扯到利益的确是不太好,我能理解少宗一直拖着不跟你提,估计想过很多次要怎么开口,他应该也很为难,你不要怪他。”
祁抑扬想到了,其实谈少宗并不是完全没有提过,他记得那个晚上谈少宗说过的话,他本来以为谈少宗只是吃味,因为遇到了丛洋而不痛快,他想过谈少宗是出于胜负欲、出于不愿意自己的所有物被他人觊觎所以才来讨好,他说服自己不去介意,想要占有也是一种情感。
他清清楚楚记得谈少宗说,现在不能把他拱手相让给别人,因为有求于他。
祁抑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心理建设,谈少宗开口要拍卖行新挂出的珍品手表或者再提一次恢复屠苏的节目,他都愿意妥协满足。千金换一笑对他而言从来不是难事,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绯闻,谈少宗说没有就当没有吧,他应该信一次他。
只是千算万算都算不到谈少宗是为这样的事情。
他清清楚楚地知道谈少宗的两个姐姐是如何对待谈少宗,每次别墅区同龄人开派对,他的姐姐们总要提前给主人施压不准邀请谈少宗,谈少宗不在的场合,她们很乐于用尽刻薄粗鄙的话来形容她们那个野种弟弟,甚至不惜为此添油加醋讲自己父亲出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