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有人说我喝醉了。”
祁抑扬的确是这么跟岑女士交代的,谈少宗状态不佳不胜酒力,岑女士相信了。而编出这个借口的祁抑扬现在故意问:“你没醉吗?”
“我没醉,就是实在太困了,”谈少宗很诚实,“而且不知道谁往我杯里的香槟里兑了气泡水。”
祁抑扬坐在床沿,只小幅度点一点头,没有接话,似乎对这件事并不太感兴趣。
谈少宗在床头柜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他在推送信息里很快也注意到来自温宜霄的那一条。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祁抑扬,祁抑扬也看着他,好像知道他有话要说在耐心等他开口。
他斟酌很久,迂回地问:“你有什么事要问我吗?”
“我应该有事要问你吗?”祁抑扬把球踢回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