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只让他给一点时间。
快十点的时候宋词才回电话,告诉他事情应该解决了,暂时不必担心,虽然不清楚是谁出面。
谈少宗心里有人选。他坐在沙发上等,那个人却迟迟没回来。想过打电话,但又想到他和祁抑扬似乎都没做过因为对方没回家就打电话这种事。夜里两点谈少宗终于决定不等了,回到房间翻来覆去睡不着,六点闭眼八点半醒过来,祁抑扬一夜未归。
刷牙的时候谈少宗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二十岁的尾巴上,连着两天睡眠不佳,眼睛疲态很明显。祁抑扬实在是阻碍他延缓衰老的罪魁祸首,前一晚醉酒,昨晚闹消失,如果今晚祁抑扬顺势再提一遍离婚的事,他恐怕要连续三天丧失一夜好梦。
想到离婚又随即想起之前预约的婚姻咨询时间就在明天,谈少宗立刻打了电话给前台,前台刚到上班时间,他抱歉地和对方协商因为要出差几天需要临时更改预约时间。
九点一刻,谈少宗收拾好行李下楼的时候却正好遇到上楼的祁抑扬。
祁抑扬看到楼梯上停住的那个人,只觉得头更痛,昨晚吹了冷风又几乎没有睡觉本来就已经很要命。他七点起来潦草洗了个澡,司机到得很快,祁抑扬实在状态不好,最终决定回家而不是去公司。早高峰堵得厉害,他反而庆幸这样到家或许碰不上谈少宗。
祁抑扬是真的没想好该和谈少宗说什么。他抬头看谈少宗,这个角度看人通常不会太好看,但谈少宗总是时时刻刻都不出错,脖子上系着围巾,明明不近视脸上却架了一幅金属框眼镜,从这种奇怪的角度看上去,也不会有明显的短板硬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