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脉说道:“这是小产了,先不能忙着止血,得彻底让肚子里的东西流出来才行,否则是要命的。”
于是开了副药,交代了吃法,又说三天后再来复诊。
大夫走了之后,孟氏亲自过来看她。
水杏一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她的不是。
“夫人,奴婢该死!”水杏在枕头上朝孟氏磕头道,“奴婢一时糊涂……”
“这孩子是老爷的吗?”孟氏问她。
“是……是老爷的。”水杏低垂了眼,不敢看孟氏。
“你这傻丫头,怎么不早说呢?”孟氏后悔不迭道,“早知道你有了,我又怎么会指使你做活?这可真是,可惜了的一条命啊!”
水杏听了既愧且痛,哭道:“太太不因为这事怪我,我就是死也闭眼了。如今太太还可怜我,奴婢越发觉得对不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