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 满心觉得荒唐。 大深夜的,她一个姑娘家好死不死跳窗到外头去瞎逛,偏偏还遇见个贼。 荒唐的是那贼也不是个地道的贼,打劫还跟人商量,更荒唐的是还许了愿要还。 也许真的如他所说是不得已吧! 可他为什么还要拿匕首胁迫人呢?这分明就是打劫么! 说到底就是荒唐! 日头就这么明朗朗地照着,姜暖还是觉得荒唐。 “姑娘快些吃吧,稍后还得吃饭呢。”坠子见她只是拿小银匙在碗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根本不往嘴里送,不禁出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