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叫唤。
“瞧见没有,现在就淘成这个样子,一天不玩个几次就哭闹。”
奶娘身边围着人,保证不摔着孩子。
“他可真是淘气,”徐春君笑着说,“长大了不知要闯多少祸呢。”
“我也这么说,你姑父说那就得多教导,若只是单纯淘气也还好办。”徐琅道。
“姑姑,你也看见郑家姐姐了,她如今孤身一人,凄凄惶惶的,若是有合适的亲事,麻烦你和姑父替我们掌掌眼。”徐春君低声对徐琅说。
“放心,我看这孩子很是纯良忠厚,一定帮你留心着。”徐琅一口就应下了。
徐春君和郑月朗都留在这里吃午饭,然后才回去。
郑无疾此时在山中的木屋里正准备吃饭。
他已经连着喝了五六天稀粥了,嘴里简直快淡出鸟来。
而吴先生早饭晚饭虽然清淡,午饭却十分丰盛。
烧鸡乳鸽,蒸鱼肴蹄,换着花样儿吃。
今天则是一盘卤牛肉,配着一壶惠泉酒,把郑无疾馋得口水直流。
他之前也曾质问吴先生,为什么自己喝稀粥,他却大鱼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