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了,瞧着你们的气度倒像是京城来的。”香姨边陪着岑同三人往里走,边笑着说。
“我姓佟,这两个是我的侄子。”岑同当然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名,便以名为姓,自称佟二。
“原来是佟二也,失敬,失敬!”香姨也不细问,来这里的客人不愿意透露姓名也属正常。
她前头之所以问,也不过是为了好称呼。
进了玉人坊,岑同不动声色地把这里打量了个遍。
这里共有三层,一楼正中间是个戏台,戏台周围有不少桌椅,坐着几个人。
左右两侧有不少小隔间,是这里三等姑娘的住处,正北是厨房。
二楼,三楼全部都是单间,别的不用看,只看上头的门帘就能断出屋子里姑娘的身价高低。
香姨见岑同面上始终淡淡的,猜测着他大约是对这几个姑娘不满意。
因此试探着问道:“佟二爷,咱们这儿的姑娘多得是,只不过有些个还未梳妆完毕。等一会儿下楼了,您都瞧瞧看,看看有没有入得了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