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好,妹妹也错不了。你跟你姐姐非要争什么高低呢?”
曾念也没有想到,原来多少年来的姐妹情好只是假象,她哭着对曾慈说:“阿慈,你太傻了。便是再喜欢一个人,也不能因此惹上魔障。你这不是把自己给害了吗?”
曾慈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事实上她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说教,再说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
相比于家中女眷哭哭啼啼,曾李则对柯望忱怒目而视:“你要为你姐姐报仇,这无可厚非。可你为什么要欺骗阿慈和她定亲?今日的围炉宴,该改名叫鸿门宴吧?请客是假,要我曾家当众出丑才是真的!枉我将你当做兄弟!”
是柯望忱亲口说的,他接近曾慈另有目的。
曾慈对她一见钟情,他便将计就计,骗取了信任之后,再一步步给曾慈设圈套。
“世子怪我,我也无话可说。可是她之前的事做得的确隐秘,凡是参与的人,只要不是她的心腹几乎全被灭了口。
我若想查到证据,就得让她再作恶,否则根本无从下手。
我姐姐大婚当天被人掳走,她凭什么要遭这样的无妄之灾?!
那天我站在十字街头发誓,便是上天入地、穷尽一生,我要找出害我姐姐的人,给她讨个公道!
至于别人怎么评价我,我又因此而失去什么,我都不在乎。”柯望忱目光坦荡地望着曾李说。
“世子你别急,今天所以如此,绝非有意让你们出丑。而是有些事,你们也该知道。
之前你嫌提了达古说的??嗦,他之所以如此叙说,是因为曾慈最早害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她的亲姐姐明秀县主。”嘉铭县主上前道,“而且在座的众位都知道,虽则是曾慈做的恶,可与你们并无关系。世子现在有所责怪,但再过些时候,说不定还会感谢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