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葳歌几乎是在听到陆礼翊用他独特的声音说出礼翊学长四个字的时候就高潮了,他小手紧紧按住脸上的球裤,涎水濡湿的球裤裆部摀住鼻尖阻绝氧气,窒息的瞬间,祝葳歌喊出他心尖最疼的那个名字:“礼翊学长…呜…礼翊学长射给我…”

礼翊学长是他的呼吸。

他的身体可能会窒息,他的心不会。

窒息的嫩逼死死咬着粗长暴涨大鸡巴,陆礼翊低声喘息,肿胀膨大龟头深深操进娇嫩子宫,冠状沟紧紧嵌住宫口,精关大开,浓稠精液喷出马眼,糊满小小的子宫。

祝葳歌回眸望向陆礼翊,

祝葳歌美目清扬,眼波流转,那一瞬间陆礼翊似乎看见那个金茶色日光的下午,睡莲池畔的漂亮银发美人。

或许,陆礼翊第一眼看见十六岁的祝葳歌那刻,就注定他做不成林栖者,他势必攀折心中葳蕤,养之惜之,怜之爱之。

终其一生。

那一年冬季暴雨祝葳歌推不动厚重的教学门,是陆礼翊从里面帮他开了,给他一块温暖之地。

这一年祝葳歌推不开沉重的封建礼教、被迫联姻,是陆礼翊再次帮他开了门,指引他走向光明。

那些年很多人对他很好又是送礼又是讨好,但他们都希望他太过紧身的校服衬衫崩落扣子,露出羞耻的内衣,

只有陆礼翊送给他体面的校服,让他不用再低着头,能抬头看看这个世界。

那些年锦上添花的人很多,雪中送炭的、只有陆礼翊。

陆礼翊,是他唯一信奉的神明。

枯燥婚姻生活突然闯进年少时倾慕的故人,寂寞人妻该如何抉择?

「是在」

祝葳歌不知道的还有一件事,

在陆礼翊心里,祝葳歌不是他的狗狗,

是他泥中的莲,

是他翩翩欲飞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