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再跑了。”闻绍祺温柔地把许承抱到自己大腿上,按着他的脖子接吻,这吻带着精液的腥咸和眼泪的涩苦。

吻着吻着,还未消肿的性器又一次进到了许承的身体里,许承流着泪无助地再一次被带入欲望的深渊,闻绍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力地在他身体里律动。紧紧地抓住他的身体,不让他逃不让他动,就这么疯狂地索取着,占据着,侵犯着……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炙热。

许承失力的趴在闻绍祺的胸膛上,承受着剧烈的抽插,明明已经累得受不了,可是仍然会从中获得快感,一阵一阵地颤栗,他抬头迷茫地看着眼前下断晃动的画面,渐渐的,视线模糊,渐渐的,无声的,他阖上了沉重的眼帘。

半夜,许承就因为疯狂的交合发起烧来,身体已经清理得干净清爽,仍然在闻绍祺怀里哼哼唧唧的,难受地蹬着脚,闻绍祺被吵醒了,触手摸到的肉体一片火热滚烫,瞌睡立刻吓走了,赶紧让管家叫来私人医生。

私人医生已经年过半百,从闻绍祺小时候就已经在为他服务,是他信任和尊敬的人。

“孟医生,不好意思,这么晚请你来。”刚进门的孟医生提着医疗箱,可能是因为半夜被吵醒的原因,看起来有点憔悴,闻绍祺一边和他道歉,一边把人引到卧室的床边,示意他为床上的许承治疗。

孟医生没有客套,也没有八卦为什么一向冷傲的闻绍祺的床上会躺着另外一个男人,遵循着职业精神拿出体温枪在许承的额头打了一下,哎哟了一声,“8度了,烧得有点严重啊,发烧要降温,少爷您怎么给他捂得这么严实?”说着,就要伸手去扒许承身上盖到下巴的薄被。

闻绍祺一把按住了被子不让许承一身的情色露出来,揉了揉鼻子尴尬地说:“你直接告诉我要怎么降温,其他的我来吧。”

孟医生几不可闻地笑了下,似乎觉得这样的闻绍祺有点稀奇,这才从医疗箱里拿出退烧药递给他,吩咐道:“一日两次,一次一片就够了,最好还是物理降温。”

闻绍祺等孟医生离开了,才让管家送上了冰袋,把被子掀开,担心太冰了,又垫了张棉片才把冰袋敷在许承的额头和胸口,然后又根据孟医生的要求把酒精抹在他的手心和脚心,从来没有照顾过别人的闻大少,硬是忙得出了汗,直到摸着温度降了些,才迷迷糊糊地爬上床抱着许承进入了梦乡。

囚禁失败浪浪跳楼

到了清晨,许承退烧了,人也渐渐醒来,迷茫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睡在陌生的地方,眼里浮现出一丝疑惑,似乎没搞清楚状况。他动了一下,顿时脸色发青,全身上下就像被车子碾过一样泛着酸痛,而臀部中间更是火辣辣的,相当有存在感。

许承不敢乱动,脑袋晕晕乎乎地,闭上眼怔了半晌,才回忆起发生了什么事,他被闻绍祺也就是游戏里的卫听云用艳照威胁从工作的地方带走,然后被他强迫……操!他不愿再回想,但是那充满着欲望交缠的回忆仍然充斥在他的脑海里,他猛地睁开眼,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有羞耻、有愤恨、有委屈。

“醒了?”许承听到熟悉的声音,扭头就看到闻绍祺拿着水杯站在门口,他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说:“烧退了,还难受吗?”

这是把他搞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居然还一脸无辜地问他难受不难受,许承僵着身子,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瞪着他,“这下你满意了吧,就算我游戏里有得罪你,也该还够了吧,可以放过我了吗?”

原来他觉得这是在还债,闻绍祺心里有点梗,但见许承一副病恹恹还要强打精神的样子,没有发作,而是把许承扶起来,把一片小药片送到他嘴边,“把药吃了,好得快些。”

随着起身的动作,丝滑的被子滑到腰间,整个上半身都布满了指印和吻痕,提醒着昨日发生的种种,许承扭头,闭上眼睛不肯看他,“不用你装好心,给我拿套衣服,我要走了。”

闻绍祺眼神一暗,坐在床沿,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把药片塞了进去,许承立刻顶着舌头想吐出来,却被闻绍祺用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