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埋进自己腿间，包子也没了胃口。

“小熊是为了小蜜蜂去做错事吗，如果是这样，分开就行了，不需要任何小动物消失。”

“分开……”他若有所思，脑海顿时清明，哥哥说不定是冲动的行为，只要他走了，哥哥看不见他，那就不会再发生这件事了。

“谢谢你啊，樊维。”他终于找到了解决办法，哥哥有救了。

他去导员办公室，想要休学一年，导员不同意，他的成绩挺好的，要是压力大，可以请假一段时间，冷静了再想。

他最后犹豫再三，和哥哥说了他的想法，哥哥也同意了，还给他转了很多钱。

只不过都是手机上聊天，哥哥就这样同意了，陆净秋有些患得患失，看来哥哥也并不是很喜欢他，这就表示他的选择是正确的。

晚上陆净秋在酒店睡，并没有回去，最后睡前他收到了一条消息：秋秋，哥哥不会限制你的，你想走就走吧。

他有些失落，哥哥，我也不想走……

不过，只要哥哥以后都好好的，他可以远离哥哥，成为陌生的熟人。

他只要哥哥一切都好就行了。

之后的几周他都没有回去，哥哥也从来没有打扰他，这让陆净秋的心里变得很难受，他宁愿哥哥讨厌他，也不要发生这种事，这是众人所不齿的，所有人都会唾弃的……

终于到了上飞机那天之前，哥哥只是和他发了一条“一路顺风”，哥哥连送都不肯送一下，说不定以后都见不了面了。

他很伤心，垂着眼最后忍不住给哥哥打了电话，他想听听哥哥的声音，可那边一点声音都没有，哥哥应该是生气了，都不想理他了。

“哥哥，我走了。”

陆净秋的声音轻轻的，最后不舍的挂了电话，哥哥，我不会成为你人生的岔路口的。

突然的一个手机铃声响起，吓得陆净秋没有拿稳手机，一道焦急的声音出现，是樊维的声音，应该是想和他告别吧。

“你哥出事了！”

咚！手机摔在了地上。

……

怎么会……

手上的行李箱因为没有拿稳而滚远，身边的声音一瞬间都被拉长，“喂喂，快拉住，行李箱砸到人怎么办。”

“……好。”陆净秋愣怔地捡起地上的行李箱，脸色瞬间惨白。

怎么会，他都远离哥哥了，他做错了吗……

陆净秋慌不择路地回去。

哥哥没有事的，一定没有事的……

陆净秋在心里不断祈求，眼睛里雾蒙蒙的，刚才手机摔坏了，他都不能继续询问，只能往家里那边走。

“滴。”

电子锁被打开，他慌乱的进门，看见自己房间的灯是亮的。

陆净秋愣怔的看着哥哥好端端坐在自己床上，看起来没有一点事。

幸好……

陆渊整个人看起来又颓丧又绝望，原本意气风发的哥哥怎么会露出这个神情。

“哥哥，你……”陆净秋喉咙一紧，说不出后面的话，因为他吧，一切都是因为他……

陆渊看见陆净秋后，并不意外，他拿起桌上的药瓶，拧开倒出一粒药，药粒在瓶子里翻涌的时候十分刺耳，紧接着低沉的嗓音响起：

“哥哥想让你最后选择一次，是选哥哥，还是自己……”

他要吃药，是什么……

不要……

陆净秋眼泪忍不住汹涌流出来，跌跌撞撞冲过去，想要夺下哥哥手里的药，声音带着细细的颤栗，哭腔冒出来，“我选哥哥……哥哥不要吃！”

吃下了……

“快吐出来，哥哥，我选你，我一直选的都是你，你为什么……”

陆净秋哭得很厉害，剔透的眼睛盈满了眼泪，哥哥的声音再次响起：

“傻弟弟，想什么，春药而已，既然你选了哥哥，那你知道选哥哥的后果是什么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