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前儿凑!亏得咱爹娘把你当个眼珠子那么护着!你竟往歪路上走!我!我……”荷花四下看了看,随手捡了根棍子往大宝屁股上狠抽了一把,瞪眼骂道,“你说!你跟那女人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找她多少次了!啊!我打死你这小兔崽子!省得将来气死爹娘!” 荷花越说越气,根本不容大宝回话,抬手又是几棍子。
大宝嗷嗷的捂着屁股跳开,一边揉一边道:“没!没!真没有!没找过!没找过!”
荷花哪信他的话,肺都要气炸了,不管打得着打不找,一棍子一棍子都使足了劲头。
大宝四下乱躲,讨饶道:“真没找过!她原跟我说话我都没理,这也是头一次搭理她!才说两句你就来了……”
荷花仍没停手,只骂道:“小兔崽子!你倒是嫌我坏了你的好事是不是?就冲你起了这个心思我打死你也不冤!”
大宝听了这话站在那儿不跑了,搭拉着脑袋任凭荷花狠抽了他几下。
荷花打得直手疼,可还觉打得不够狠,她疼大宝的心不比她爹娘少,可越是疼他,这会儿越是心恨,真是打死他的心都有了。可打完了见他垂头丧气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儿又觉得心疼,她这几下手重,他屁股上肯定肿了老高。再想又觉得心苦,那女人原缠着她爹,害的她娘苦了这么多年,又背地里编排自己的流言,好不容易寻个机会撕了她的脸,这才多少日子啊,她弟弟又巴巴的贴上去,这回再要说恨那陈寡妇都提不起气,只恨大宝不长进,连带着也怨她爹当日上赶着跟那女人勾搭。荷花越想越心酸,眼睛一红不觉掉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