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么说着,另一手忽的扇向湿漉漉的嫩桃子。

“呜!”

软桃白中带粉,汁水糜烂,猝不及防被手掌扇打,雪肉迅速泛红,肉边细细地颤,看着更可口诱人。

掰开细细的肉缝,里头的果肉红艳艳的,让人情不自禁地咂嘴舔唇。

口水吱哇乱流。

脑袋钻进墨尘腿间开始吃吃喝喝。

阴蒂外皮被舌尖轻松拨开,打着圈舔蹭敏感的尖尖,墨尘呼吸瞬间变了,双腿夹着男人的脑袋哼唧。

炙热的嘴唇,呼出的热气,仔细舔过每一寸逼肉的舌尖,肉逼爽的汩汩流水,屄口蠕动着吐出淫汁给男人品尝。

“唔哈、好棒……”

舌头像条格外热烫的触手,钻进穴眼里兴风作浪。

穴腔汁水丰沛,绵软异常,触手遇水膨胀似的,越来越粗长,轻松舔弄到骚点,粗糙的一面拨弄着穴肉的每一寸褶皱,越舔越深,拨弄着宫口,亲舔那深处的骚心小嘴。

猛烈快感直窜天灵盖,墨尘爽的头皮发麻,吟叫猛地拔高,身躯触电般哆嗦,骚心微张,喷涌出大股水液,穴肉吸裹着作乱的柔韧粗长,痉挛着高潮。

可那东西丝毫没有停下,反而趁机钻进微微敞开的宫口,将小嘴一点点撑大,粗糙的一面舔上柔嫩脆弱、又敏感至极的宫腔内壁。

“呵呃!”

墨尘猛地一颤,肩膀瑟缩收拢,双腿绞着男人的脑袋抖个不停,胸膛腰腹不断起伏的惊喘、破碎模糊崩溃至极的呜咽。

绯红色欲满身,湿痕泪流满面。

好一会儿墨尘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尖叫哭泣着踢蹬男人的嵴背,足弓绷起的弧度脆弱而美丽。

“不、不要……小逼还在高潮……别舔呜啊啊啊……要死了!主人、要死了呜呜!饶了我、别……哈啊呃!”

肉逼一直在潮喷。

发了大水儿似的。

黏糊、晶亮、清甜,是男人此刻最爱的美味。

没一会儿,雌穴上头另外那个一直翕张哆嗦的小穴眼也喷出清亮水液,男人不舍得浪费,嘴唇动了动,两口穴的蜜水一起喝。

吞咽的动作专注起来,深处的宫腔收到的折磨便少了许多。

可怜的小蛇总算得了喘息的空挡,捂着酸涩酥麻的肚子小声啜泣。小蛇妖哪有什么羞耻心,半点不觉得自己管不住尿眼,往主人嘴里撒尿有什么不对,只觉得主人弄得他舒服极了,整条蛇都被蹂躏得晕乎乎的。

抬腿架在男人双肩。

翘屁股跪趴在男人胯下。

变出漂亮的蛇尾给男人玩。

听话极了。

又是一夜颠鸾倒凤,翌日清晨的圣僧准时准点、任劳任怨爬起来收拾残局,然后抱着还在昏睡的半人蛇,和白昼汇合。

别问。

问就是他刚收的蛇宠,脾气不好,不能摸。

白昼遗憾收手,偶尔瞟几眼。

圣僧的脸白昼都没仔细看过,只想摸摸人家新养的蛇蛇,乍看真的很像灵蛇,一点妖邪气息都没有。

真好看呜呜呜。

白蛇有时缠在圣僧手上,任撸任摸;有时盘在圣僧脖颈处,埋头睡觉;有时化作半人蛇,蛇尾牢牢缠住圣僧的腰,尾巴勾着圣僧的腿,睡觉。

真漂亮呜呜呜。

鳞片边边还闪着金光。

有股与这个污浊扭曲的世界格格不入的美丽,让他忍不住顿足注目。

不愧是他第一眼就觉得是个好蛇蛇的妖!

二人一蛇,外加两匹从野外强行绑来的马,他们昼行夜宿,翻山越岭,总算从人烟稀少的边陲,来到人声鼎沸的城池。

城门守卫森严,挨个审查来者。

测出二人是略有耳闻但见所未见的‘清醒者’,立刻毕恭毕敬地将他们请进城。

两匹马留在城外。

城主风尘仆仆赶过来,“恶畜还要二位大人费心操控,我们这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