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力,霍斯艰难地推开轮椅,爬到了刚才休文坐过的位子上。

没有谁会看见的。

没关系。

没关系的。

一会而已,只需要一会儿而已。

就这样,霍斯蜷缩在了休文留下的余温之中,仿佛这样能给他带来一丝安慰,一阵头晕眼花,霍斯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支药剂,那是他为自己准备的应急之物。

没有犹豫,他迅速将药剂注入体内,动作非常熟练,好像已经做了成千上万遍一样。

冰冷的药剂注射到腺体的感受很糟,就好像是强行被又黏腻又冰冷的东西挤开血肉,带着撕裂的疼痛,完全抵抗的腺体一阵一阵的抽搐发颤,就好像在说,想要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