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身体也很干爽,连带着房间里的被子都换了,绘子恶心的想吐。
看着他的脸,她眼底藏不住的恨意。
正想着怎么从他手里挣脱时,她瞥见不远处的那把枪,只需要一伸手就能摸到。
她眼都没眨地伸手去拿,以最快的速度立马起身捡起,握着枪的手颤抖。
殊不知在她转过身的瞬间,床上的人就已经睁开了眼。
“下了床就翻脸?”男人的声音带着餍足。
“去死吧。”绘子嘶哑着嗓子骂道。
他就这么看着她握着枪对准他的脑袋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咔哒一声。
枪里居然没有子弹,绘子瞪大了双眼,双腿一软,贺聿生顺手把她捞到了自己怀里。
晨间,胯下的巨物已经苏醒,她的大腿刮擦到,被烫的收回腿。
就听见贺聿生要笑不笑地盯着她,声音带着丝哑然,“这么想杀我?”
绘子瞪着他,声音沙哑却倔强,“你这样的魔鬼就该下地狱去。”
听到这话,贺聿生忽地笑出声,声音冷下,他伸手夺过那把枪,对着她一字一句道。
“我死不死的难说,但是你得先死。。”
说完不等她回答,直接把人翻过身子,毫不温柔地撞进她的最深处,没有扩张,干涩的穴口还红肿着,巨大的疼痛直接把绘子疼晕了过去。
身后的人不为所动,他掰开白嫩的臀瓣从后面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撞击着,后入是插入得最深的姿势,原本他的性器就粗长,直接捅到底身下的人直接失了声。
那双大手抚摸上她光洁的后背,最后停在她的脖颈处,掐住了后颈那细嫩的软肉。
昨天一整晚都是在床上做的,这次贺聿生不再顾虑她的感受,直接把人托起身子,下面两人的性器还粘连在一起,他就这么抱着她走到了窗台边。
他随着脚步的动作深浅不一地操到最深处,淫水流了一路。
窗户大开着,贺聿生把她放到窗台上,将她身子扶起,纤细的腰肢背对着他,小穴里的性器抽出,似是意犹未尽般,还微微张开了小口。
一撤出来,浑浊的液体就从她下面流出,流到了大腿出。
他扶稳后握着性器从后面猛的撞入,一次次撞到最深处。
不停的抽插,粘连的性器上飞溅出白沫,滴滴答答顺着两个人的大腿处滑落,不少滴在了地板上。
他两只手握着女孩的臀瓣,用力的揉搓着,掐着腰带动她往自己的粗长上撞,数百下后,小穴内猛地流出一股热液,男人直接全部插入,堵着不让它流下。
白嫩的臀瓣已经被撞的有些红肿,贺聿生抬手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力道不大却极为响亮,她觉得自己下面已经坏掉了。
绘子不敢叫出声,手指死死地抓住窗台防止自己掉下去。
庆幸的是别墅今天没有人,方圆几里都没有被盖住了视野,否则这一出活春宫会被人看个透彻。
身后的人完全不顾她的想法,绘子的手已经有些血肉模糊,她仰着头低声哭泣。
疼痛和羞耻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不知是不是失去了理智,她忽地上前一步,一只腿跨在了窗台上准备跳下去。
贺聿生的眼神暗下,“想死?”
绘子没有回答,她的双腿发软,站不住身体,那双溃烂的手紧紧扒着窗帘,纯色的窗帘上映满了道道血痕。
贺聿生一把扯下窗帘,撕成布条直接绑在她手上防止她挣扎。
然后把她的一只腿抬到窗台上,扯着那双被绑住的手,又一次狠狠撞了进去。
穴口肿的冒出血丝,抽出来性器以后还保持着被插入时的小洞,唇肉撇开在两边,不用对准就可以直接插入。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撞的越来越重,沉浸在报复的快感里。
那如瀑般的长发散落在肩膀上,上面已经被汗打湿,粘连在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