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出去找到父亲找到加彦真,所以她还不能死。

可活着很难,她不能激怒这个魔鬼,她只能顺从,但她也在赌。

上一次的事情还没过多久,她下面还是火辣辣地疼,如果他强硬进来的话一定会流血,他肯定会觉得扫兴的。

如果他失去了兴致那么就不会再碰自己了。

为了防止他对自己起歹心,绘子无时无刻不在盼着生理期到来,以前她最烦的东西现在却成了她的期盼,多么可笑,可惜上天没有眷顾。

贺聿生掐着她的脸,恶狠狠又一次顶了回去,“又走神?”

绘子用平生最好的演技仰头看他,眸中带泪,“我….我下面还没好,对不起,下一次可以吗,你….你先找别人好吗。”

男人微微皱眉像在怀疑她的话。绘子知道他这是有些动摇了,先前的顺从是代表自己没有抗拒他的意思,避免他的怀疑。

越挣扎他只会不顾她的意愿越来劲,不如让他顺心一些说不定他真的会考虑放过一马,毕竟有了下一次为引。

可是绘子还是不够了解男人,在性事上面怎么可能说喊停就喊停呢?至少贺聿生办不到。

所以还没等她说完,下面的东西就猛地贯穿她的身体,绘子在没反应过来时就感觉下身被强行破开,痛到她带着哭腔大叫了一声。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没有招来同情,贺聿生并不信她的话,破例地温柔半天,这小结巴还一股脑地想糊弄过去,享受完了就想跑,哪有那么好的事。

他用力的捅到最深处,一次又一次,啪啪的水声极大,淫水飞溅,在空旷的浴室里格外响亮。

巨物顺着穴口的内壁插到最底,整个柱身被紧紧包裹着,就像有无数张嘴巴在吸他,爽到头皮发麻。

他掐着女孩的腰身用力往自己的性器上按,那娇嫩的臀瓣撞击着大腿,绘子就这么被摁着操。

滚烫的水落在女孩脸上,分不清那是泪还是水珠,水声和撞击声,掩盖住了那此起彼伏的哭泣。

绘子只觉得浑身被戳穿,她甚至感觉到身体内的东西还在变大,他就这么横冲直撞地在她的身体里发泄。

下身还粘连着,贺聿生每一次抽出都是卡到龟头处,然后再狠狠贯穿,崩得穴口周边的嫩肉发白,就像要撕裂了般。

由着进进出出的抽动,小穴被导出阵阵飞溅的白沫,一直抽插到她的腿心麻木。

不知过了多久,在数百次的快速冲刺下,她的穴内被狠狠灌满,滚烫的白灼射到她的最深处,烫到她尖叫了声。

贺聿生把她的腿放下,绘子像丢了半条命,泬口吐着不知名的液体,还以为要结束了,此刻她的嗓子哑得不行。

谁知贺聿生只是将她翻了个身,把她整个人按在墙壁上,屁股撅起,背对着她的腰又一次撞了进来。

绘子已经被操到腿软,怎么可能站得住,所以她即使被按在墙壁上,双腿还是颤抖着往下滑。

贺聿生一边抽插一边抬手,往她红肿的臀瓣上用力拍,命令似地口吻,“扶好,站稳。”

绘子被他扶着腰,顺着力道一次又一次撞到最深处,忽然,女孩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一股热流喷出,浇到他的茎身上,烫得他嘶了一声,那道热流还在不断往外喷,不少溅到他的小腹上。

贺聿生知道她高潮了,顺着刚刚戳到的豆点,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他扶着她的腰用力撞了进去。

每撞一次就要狠狠碾磨一下那个点,绘子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整个人虚脱的像要死掉,偏偏身后的人不肯放过她。

他撞开了最里面的子宫口,那里像有小嘴在吸他,包裹着龟头不肯放过。

绘子麻木到整个人扶不稳,哭着求饶,可是徒劳,迎接她的是一阵又一阵更猛烈的灌入抽插。

从浴室到床上,分不清到底做了几次,做到绘子醒了又昏迷,然后再次被操醒。身后的人就像有无限的精力般不知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