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的模样,却偏要努力挺起一点骨气。

而这种娇气劲儿贺聿生却喜欢得不行,越是高傲倔强他就越是要征服她。

“要做就做,麻烦你快点。”绘子后背贴在洗漱台的镜子上,即使到这种时候了,她还在刻意的保持着距离。

曾经在生理课程上,老师教过一个道理,女性在遇到侵害后,请不要觉得自己是异类对生活抵触,你仍旧是美好的,因为错的不是你,而是那些肮脏禽兽。

所以错的不是她,而是面前这个强迫人的畜生。

女孩将手搁置在腿上,再次闭上眼等待凌虐,无非就是当做被狗咬了一口罢,没什么大不了,倘若有一天她能活着走出去,那么她一定要杀了他,一定会杀了他!

贺聿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露出精壮的上身,见她闭眼,觉得好笑,“害羞什么,又没是没见过。”

绘子全当没听到,重复了一遍那句话,“要做就做,麻烦你快点。”

得了,又是这死态度。

他将她的头发撩到耳后,腰腹挤进她的两腿之间,让女孩的腿夹住自己的身子,然后手指探到底下仅剩的布料上,隔着内裤摩擦着那条细缝。

布料相贴贺聿生将指尖戳到那个敏感的穴口,就着这层布反反复复快速抽插起来。

内裤底下早就已经湿乱不堪,被他一弄,现在半挂不挂地皱巴挤到一边,遮住阴唇的那一块布像被水淋过,湿滑得不行,在抽插间被磨到了一边。

唯一掩盖的布料被拨开,一整个阴唇就暴露无遗,经过开采后的蜜穴比先前更加地敏感,在撩拨挑逗间不停吐着水花。

男人的手指本就粗糙,刚一触碰到那两块张合的唇瓣就有些往回瑟缩,还没等绘子缓口气的功夫,那两根手指直接插了进去,狠狠地在穴壁内转了一圈,然后快速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