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住得少,但也有例外的时候,譬如现在,回南帕的半山别墅怕是要被那群老狐狸围得水泄不通,眼下他没功夫搭理,免得耽误他的正事。

几次来回间,天色已经降下帷幕,邦康酒店外头亮起了灯,即便是遥遥隔着山顶往下看,也能一眼瞧出立于城中心的一片金碧辉煌,同外表一样,里头也奢靡不菲。

经理笑呵呵地迎上来,在这个地方基本上叫得上号的高档场所都会认识一些达官显贵的面孔,他勾腰走在前头,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房卡递上,“贺先生,您直接吩咐点餐,我们会直接给您送上来。”

绘子站在房门前有些踌躇,她看了眼段九和凯拉又看向贺聿生,“我们只订三个房间吗?”

按理来说他们应该是一人一间,那两个保镖总不可能睡在一张大床上吧,怎么看怎么诡异。

经理望着她,没敢开口说话,他以为这女孩是情人什么的,毕竟这种权贵喜欢小的不少见。

“怎么,多开一个房间不要钱?”贺聿生睨她一眼,语气调侃,“你要开就自己出钱。”

说完他接过经理手中的点餐单子划了几笔,没理会身后的人,径直走进套房内。

绘子局促站在原地,她哪来的钱自己开一间房呢,现在的她有种兜比脸干净的窘迫。

凯拉偏头往里瞧,老大怎么可能稀罕这点钱,其实就是想跟小豆丁住一块罢了,他啧了声,还是大床房呢,不过也不稀奇,老大这性格可不是个会吃亏住什么双人床的。

他朝绘子眨眨眼,示意她赶紧进去吧,别又惹里头的人不高兴,到时候再受虐。

女孩停顿住,纠结再三最后脚步慢慢往里挪,然后门外的人不怀好意笑了声立马将门嘭地关上。

“你”那句话还没说完,她转头看见房间内的人,他不知什么时候把上身脱了个精光,她再次“你…你”

“你什么你,我在自己的房间脱个衣服你还要告我耍流氓吗?”贺聿生大剌剌坐在客内沙发上,毫不客气朝她勾手,“过来。”

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小心翼翼走过去,“怎..怎么了。”

“你那个什么”他思索了一下,“生理期好了没。”

“没有!”绘子立马回答,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都是成年人了当然清楚会发生什么,况且她没说假话。

看男人不信的眼神,她抬起手发誓,“真的没有。”

啧,贺聿生眯着眼往她身上扫了好几下,他看哪女孩就捂哪儿,一脸惊恐道:“不行,这些地方都不行。”

瞧这副要被凌虐的样,他嗤声,故意吓唬地抓住她的手:“你说了不行就不行,使唤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