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日本两个字时,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揪心,结合先前的支零碎语,她已经能拼凑出大概的框架,那就是他已经准备动手了。可她在冷静下来后也在着重思考这是不是一个圈套,否则他怎么可能会毫不避讳在她面前谈论,就不怕她想办法传消息吗?

忽略掉她复杂的情绪,身侧的人有些悠闲,悠闲之余还要调侃她一句,“玩的高兴吗。”

绘子醒过神,下意识点头,“高兴。”

她不知道这魔鬼是不是故意戳人的心窝讽刺,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开心得起来,自己一整天全都在听他差遣,还一直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情,这样的境遇任谁都不会笑的出来。偏偏此刻她不仅要笑,还不能有任何端倪。

还不等女孩在心里骂几句,下一瞬,她听到了更为恶劣的话。

贺聿生手仍是搭着方向盘,微微侧头,好看的眉梢挑起,“我让你高兴了,礼尚往来,是不是也应该让我在床上高兴高兴。”

高兴二字的意味重,绘子不是听不明白意思,但她此刻选择回避,假装听不到转过头去假寐。

他也不着急等回答,车子忽地熄火,女孩这才抬眼看。

在这种戈壁滩里居然会有废弃仓库,她惊诧地看他,“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对上那双轻挑的目光,还有他裤间无法忽视的高耸,她顿时明白意图,即便这里是个仓库,可也还是在外面,他怎么能恬不知耻地像一只禽兽一样四处发情。

男人忽地凑近,让绘子吓到往门边缩,那张俊脸在她面前寸寸放大,然后挑逗着一字一句道:“在车里还是在车外,你自己选一个。”

“你疯了!”她惊恐地瞪大双眼,用力摁开门键,可惜徒劳,男人的手摸上她的发间埋头轻嗅,那股香气扑鼻,像兴奋剂般让人情绪飙升。

女孩豆大的眼泪从眶中滚落,让她在这种地方还不如让她去死好了,她抽抽噎噎还想再继续挣扎,“我…我还没有来完。”

闻言,挑她发丝的手顿住,贺聿生偏头瞧她模样,“唬鬼呢?”男人掐了把她的脸,并不信她的话,“来没来完,做了就知道了。”

不知该不该笑她蠢,这都过去多久了,找也不找个像样的理由。不过么,蠢点也好,省事。

跑车内空间狭小,想在里面好好做爱有点难,至少来说不会太舒坦,可性事要是不舒坦了那就等于白做,斟酌半秒,他利落下车。

没曾想车里的人不愿意,一副死死扒着车门不撒手的倔样,直到一把冰凉的枪口抵在她的腰上,他覆在她的耳边,语气暧昧又缱绻柔声对她劝诫,“你要是懂点事,等会我还能温柔点”侧头,他摸上女孩的脸,一路游走掐住下巴,徐徐道:“你知道我的脾气,受罪还是享受,自己选。”

这一次语气里没了欲望,要不是他裤间的东西还高耸着,她觉得他在例行公务,毫无感情可言。

这句话终究还是起了作用,面前的人儿吓得有些颤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嵌满恐惧,有点碍眼,但至少是听话了。

他并不担心她反抗,对于龇牙伤人的虚猫只要把指甲和牙齿拔掉就会乖顺,方法很多种,而他正好也有的是耐心慢慢教。

男人用枪慢慢挑开她的裙底,光洁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在往上,一抹粉色显现,绘子惊得一把按下,声音带着哭腔,“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求你了。”

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滑下,绘子哽咽着望向他,眼神几近绝望。

枪被收回,一双大手抚上她的脸,贺聿生替她擦掉眼泪,不知道怎么搞的,一看到她这样子,心里的不愉快就散了,转而有种怪异的感觉,他居然对一个女孩的眼泪感到怪异?而且这种怪异没有不适感,甚至有一丝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