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个小指甲盖大,居然能吞噬掉他的全部,而他还每次都插到最深,想到这他喉结滚动。

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男人窥探的视线,小穴洞里缓缓流出清浊的蜜液,犹如泉水般顺着唇瓣涌出留到股沟处。

绘子憋红着脸,想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此刻正被一个禽兽像看展品一般打量,她再也克制不住骂出声,“禽兽。”

闻言,男人慢慢抬眼,语气戏谑,“怎么办,现在禽兽要干你了。”

随着他话席卷而来的是一阵猛烈的抽插,他的手指在嫩穴中翻涌,这一次进入的是三根手指,没有一点防备地直接插入,刮蹭到内壁时像惩罚一样,恨不得整个手臂都要扯进去。

贺聿生并不恼女孩骂他禽兽,纯粹是想逗逗她罢了,在床上女人骂男人畜牲禽兽之类的话,无异于是在助兴,再体面文雅的人一旦体内最原始的欲望爆发,那么他就是一头禽兽,贺聿生觉得自己也不例外,所以并不否认她的话,只是作为回应插入地一次比一次深。

绘子被猝不及防的加速吓到穴口紧缩,仅仅十几下她就感觉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然后体内像积涌许久的水库打开了闸门,全数倾泻出来,热流喷了男人一身。

她艰难地睁眼,模糊对上他暧昧的目光,“哎”他伸手拍了拍绘子的脸戏谑开口,“你怎么那么坏呢,又喷我一身。”

他的衬衫上有一摊明显的水渍,湿答答地贴在腰腹上,甚至锁骨上也溅了不少清浊,正顺着他下巴滴落。

越瞧绘子越难受,羞耻心彻底爆发,她控制不住哭出声来,边抽泣边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突如其来的情绪让贺聿生有些莫名好笑,这娇气包逗两句话还哭上了,他擦擦手抚上她的脸,语气轻柔,“别哭了,不怪你行不行。”

女孩哽咽着:“本来就..就不怪我,是你自己要这样的”话她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便推开他的手自顾自擦眼泪。

男人扯开她抹泪水的手,顺带把推到腿间的内裤也一起扯掉,还挑眉笑她,“好,怪我怪我,别哭了行不行,”

他没等回答,一只手将上衣脱掉,又松手解掉皮带,三两下脱了个精光,然后将女孩的一条腿抗在肩上,绘子的腰由于他的动作微微翘起,下身贴上他滚烫的性器,他握住她的腰调整好动作。

从他的视线看,女孩腰高高顶起,上半身躺在车身前,下半身翘在他身上,那一张一合的阴唇看得透彻,他捏了下挺起的肉珠,绘子被刺激得浑身颤抖,差点从车上滑落,幸亏面前人扶住。

贺聿生拍了把她的屁股,“怎么一点都不老实。”

姿势调整的差不多他握住龟头塞进那不足指甲盖大的穴口,扯住她腿往回扣的同时腰身也猛地向前挺进。

噗呲一声,穴口和粗长的性器严丝合缝紧密结合,再也塞不下一丝空气,他看着穴肉两边被撑到几乎发白,肉珠甚至被顶得有些挺出,正微微抽搐着。

身下的人娇呼一声,他揉了揉头表示安抚,然后腰身开始律动起来。

性器缓缓拔出带出一丝清浊不明的液体,滑滑的很好地助力他前进,青筋一路向上延伸到小腹,他将下部分用力撞击她的身体,恨不得把所有都灌进去填满。

而她的腰弯着,小腹处明显鼓出一团凸起,贺聿生就这样清晰看到自己进入后的境况,他在她每一处都留下了痕迹。

每一次的吞噬都让他觉得酣畅,下面的穴壁紧到几乎将他裹挟得快窒息,他低声喘息着,想从中找到自己的呼吸,这样极端的快感在抽插的啪啪声中得到释放。

龟头不停顶撞着最深处,他感受到宫口的存在后,故意在四周碾磨,时不时恶劣地顶上去,搞得身下的人娇喘连连,最后在毫无防备间,他猛地往里面戳去,伴随而来的是一阵抽搐和热流。

他知道女孩高潮了,但穴口被他堵住,淫水无法流出,就这么淌在原地。

贺聿生感受着龟头口的刺激,直到好一阵才勉强撤出,让蜜汁流出。放眼望去,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