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完,绘子憋得有些涨红,从第一次见到莫雅她就已经觉得不对劲了。
女人拍手笑两声,“你很聪明,我确实有想要的东西”她慢慢走近,抚摸着女孩的脸,“可惜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我会救你出去。”
话落,她朝不远处扬扬下巴,绘子循声望去,是一艘小的游轮艇,它正在朝大游轮靠近。
*
赌场内。
贺聿生已经连输两场,总计金额3亿美金,现在正进行到最后一场。
塞维尔面色有些难看,他和陈义龙两人加起来输了也有快两个亿,但是场面到这了,只能舍命陪君子硬着头皮赌下去。
还没等荷官发牌,贺聿生忽然叫停。众人不解地望去,就见他朝不远处端酒的小姐道:“换个荷官,大家不介意吧?”
被点到的女人有些惊慌,她虽然在赌船上端酒,但发牌技术很烂,所以她不好意思道:“我….我发牌技术很烂的。”
男人勾起笑,让荷官把牌塞在她手上,女人还没接过,站在她身后的保镖立马拿枪抵上她的头,意思就是不上场发牌就直接一枪送她走。
女人无奈只能颤抖着接过,他抬手示意收枪,“怎么能对这位美丽的小姐如此无礼呢?”保镖退下后,他冲她绅士一笑,“你尽管发牌,不用害怕。”
女郎颤巍着点头,忍不住腹诽。刚才明明是他让人拿枪威胁,现在却又让她不要害怕,这些有钱人一个比一个怪。
虽然贺聿生手下人当场掏枪的行为让场面上人有些不满,但没发生什么事情也就随他去了,忽略掉那一个小插曲,众人重新把目光放在赌桌上。
只有何敬诚面上抽了瞬,望向那个被撤下的荷官,心中生出一股杀意。
女人将牌拾好后道:“庄家叫牌。”
第一轮牌面发下,众人压声。第二轮、第三轮、第四轮发牌,贺聿生压着底牌,看向对面的人。
何敬诚摩挲着戒指轻点手里的牌,现在场上牌面算是初漏头脚,每掀一次牌,筹码都加注翻倍,第三张牌时已经到了九千万美金。
陈义龙手里的牌翻出老K、勾、7、8四张同花,运气好的话下一张再翻出同花牌面就不算低,所以他咬咬牙将面前的筹码推进,“梭了。”
塞维尔运气不错拿到四张6几乎铁板钉钉的四条,他也跟陈义龙一样,将面前的筹码推过,“我也跟。”
眼见两个人都跟进了,何敬诚捏着手里的底牌,慢慢翻出第四张牌,笑得轻蔑,“我台面上四个方块,没理由不跟啊。”
该说不说他的运气好到让人怀疑,前两局开牌都是点胜,这一局有要开出同花顺的趋势,就见他将今天赢得的所有筹码往中间推去,撂下句,“show ? hand。”
陈义龙率先坐不住了,他将嘴里的雪茄取下,一旁的侍应生赶忙递上烟灰缸,他气得直接把雪茄摁在服务生上,转头拍桌:“你搞什么沙蟹(梭哈)别人都没路走。”
话说完,保镖立马拿枪指着他。见状,塞维尔立马把他摁下对着何敬诚道:“别跟他计较”又对着众人“继续。”
何敬诚并不在意,毕竟一个将死之人没什么好计较的,他转头看向贺聿生,他桌前的第四张牌未翻,桌前摆着三张黑桃分别为:A、Q、10。
“开吧。”他说。
话刚说完,他身后的侍从俯身在耳边说了什么,就见他笑了两声,然后挥挥手让人下去,不知是什么高兴的事,他拿起酒杯喝了两口,眼神遮不住的欢愉。
手指敲着桌面,贺聿生道:“跟你一轮,最后一场,我全压。”
说完,牌面掀开,众人呼吸一滞,第四张是黑桃K。若是下一张开出黑桃J那么就是黄袍旗(同花大顺)要是开出其他牌,即视为散牌。
最后底牌揭开之际,陈义龙和塞维尔都选择翻牌弃跟。
“一个同花顺,一个同花大顺,那么就看看谁能开出来吧”何敬诚说着,捏了把脖子重新让人取了些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