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说是犟种真是一点不为过,他转了转手腕,最后又提点了她一句。
“你觉得为什么他会在拉斯维加斯跟那个女人同进同出?也就你还跟个傻子一样蒙在鼓里,人家早背地里勾搭上了,你那个爸怎么死的,那保镖可功劳不少。”
“在拉斯维加斯,他明明已经知道你在哪也有那个机会,可是偏偏没出手,你猜猜为什么?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所有的事情,包括那个女人的复仇计划,他不仅知道还帮着隐瞒,而你还傻乎乎地把山口组交出去,殊不知人家正算计着怎么杀你爸。”
话字字句句砸下,女孩像被抽了魂,迟迟没有缓过神来。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阴谋,所有人都在操控推动着,只有她一个人不知情。
太乱了,真的太乱了。绘子痛苦地捂着头,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骗她,父亲骗她,莫雅骗她,连加彦真也骗她。
女孩狂乱地抓着头发,指甲盖几乎快要嵌入头皮,此刻绘子再也没办法自欺欺人下去,她居然活在一个巨大的骗局中,越想她越痛苦,这种感觉让人窒息到麻木。
活了18年,绘子从来没有这么暴躁狼狈过,她抽泣着低声嘶吼,“为什么都在骗我,到底还有什么是真的,还有什么是真的!”
在她崩溃之际,一双大手抓住了那道郁光,女孩绝望地仰头看。贺聿生俯下身,扶住她的肩膀就这么定定瞧着,这次眼里没有嘲讽,也没有安慰,只说了句:“有什么情绪不用憋着,发泄出来。”
绘子整个人已经麻木到听不清任何话语,她用力挣扎着,将床上的枕头、桌边的水杯通通砸到地上发泄,而贺聿生始终沉默地在她旁边任由她发疯。
终于,女孩累了,她满头大汗喘着气瘫软在地上。
就在这时,身子腾空而起,她惊呼一声,下一瞬就被扔到床上。
贺聿生单手解开皮带,扔到床角。要笑不笑地看她,“你发泄完,该换人了。”
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男人直接将她双腿扯开。
他一只手掐上腰身,半带蛊惑地磨人,“解压的方式有很多种,不用憋着。”说着,他一双手挑开最后下身最后一道屏障,高耸的性器磨在穴口,隔着一层唇瓣相贴在一起。
茎身贴在肥嫩的阴唇上一抽一抽摩擦着,想通过少之又少的润滑液挤入,但穴口太小,女孩又太紧张,根本无法扩张,强行进去只会让人受伤。
绘子瞪大着眼睛看他,不再有动作,像只搁浅不再扑腾的鱼,静静等待死亡。
不反抗的态度倒是让身上的人好摆弄多了,就是没情趣,贺聿生清楚她在折磨自己憋着情绪。
男人一只手撑在她的脑袋旁,另一只手继续扶着柱身上下碾磨那颗肉珠,想刺激它分泌出更多淫水。绘子难受得想夹紧腿,可腿被压得叉开,且中间还挤进个人,她根本无法有其他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作乱。
龟头摩擦了数十下,蜜汁终于从内壁慢慢划出打湿两人的性器,沿着汩汩热流,贺聿生将腰间的腿盘好,脑袋凑到她耳边厮磨。
“抱着我。”
绘子木讷地回头,对上那双漆黑锐利的眼,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他埋头问上来,女孩的手被带着动作勾上他的脖颈,两个人赤热相贴的同时,下身是猛地挺进。
“啊”
疼痛蹿袭全身,痛到绘子觉得下身被撕裂,情不自禁地仰着头,指甲用力嵌进后背的肉中,划出道道血珠。
没有很好扩张的穴口紧得要命,她很疼,贺聿生也不好受,艰难穿过层层的肉褶,他终于抵达最深处。男人扶着她白嫩的臀瓣直接将人抱起跪坐在床上。
这个动作绘子是往下坐的,所以身体的惯性力道会把她带着往下压,这么一来女孩主动将剩下的茎身全数坐进自己身体中,又是“啊”地一声叫唤,她疼的眼泪糊满整张脸。
贺聿生却没有扶她,任由她双腿夹紧自己的腰腹,手勾着自己的脖子想逃离。可是,哪有那么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