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忌讳太多了,能留下来几率不大。”
谁都清楚在军中私自离守岗位是死罪,且还是在阵当前身为总指挥官擅离职守,老大没一枪崩了都算不错,按照军法,不论轻重都不可能再回来了。
原本嚼着馕饼的恩蒙看向凯拉,有些不解,“什么?”
少年脑袋被重重一拍,疼得他龇牙,凯拉却没觉得愧疚,还笑他,“你这什么烂讯息,任命被调到曼相大桥驻守的时候没收到消息吗?”
恩蒙皱皱眉头,被他带偏,“老大没透露,只下了调任的命令,三天内拿下当阳。”
“你都不怀疑中间的事情?”男人不可置信。
恩蒙摇头,又咬了口馕饼,“老大怎么吩咐就怎么做。”
得,凯拉无语,一时间找不到话说,他转头朝向正拿火棍扒着炭灰的翁邪,“我可听说段九被打了一梭子,那子弹取出的时候就离心脏几毫米”说到这他做了比对个手势,又捂住胸口,仿佛痛的是他自己,然后又道:“现在都贬童子军当教头去了,我看这回是废了,肯定废了。”
翁邪沉默了下,纵使知道段九做的不对,但看到他彻底被废下多少心里还是不舒服,怎么说都是兄弟一场,一起从枪林弹雨里摸出来的,不惋惜是假的。
他想不通平常对什么都没兴趣的人居然就冒天下之大不韪干荒唐事,还短时间干那么多次,老大没杀已经是留情面,现在只能说看看日后还有没有将功补过的机会,虽然希望渺茫,且即便翻身了,也不可能再受到重用。
“老大怎么安排就怎么看吧。”
凯拉还想再说什么,不远处出现双长腿,虽然灯影模糊,但仍能窥见那高挑慵懒的身子,以及无法忽视的优越轮廓。
男人并没有朝他们走来,而是在门口立了会,便朝临时搭建的指挥室去。
里头灯光点燃,连带着这头都泛出些亮意,恩蒙低头看了看表,“还有十分钟。”
“什么十分钟?”凯拉问。
恩蒙的嘴平成条线,此刻无语至极,翁邪将火棍一丢,拍去身上因为炮弹而震出的泥土,替他回答:“十分钟后,召开明天进攻万海的会议,以及清点这几日的大小战役回盘。”
这几天以恩蒙带领的盘踞勐能曼相大桥旅队的人手,一路强破当阳,与驻守桥头堡的翁邪联手,以一攻一撤守的消耗战术,成功在48小时内拿下当阳镇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