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亲了亲掉眼泪的人儿,柔声哄着:“好,不进去了。”

哄完,阴茎撤出一小截,他伸出两根手指捻住肉珠,上下蹂躏着玩弄着,像在抚摸着弹珠玩具。

几十下的摩挲和挑逗,内甬道终于分泌出热液,贺聿生将阴茎撤出,任由它流出,而后珍惜地抹在龟头口,再次抵上穴内。

见他又要来,绘子抗拒地摇头求饶,“你…你都已经受伤了,下次吧好不好。”

贺聿生抬头,下身不由分说直接挤进,拒绝的话说得干脆:“不行。”

性事想做就做了,哪还挑日子,且这种伤其实没多大碍事,他曾经受过的伤可比这严重多了,没药没救援,战壕里硬生生扛了三天,靠着摸瞎的草药捡回条命,所以对于他来说这点算什么。

刚拒绝完,泬内被破开,龟头穿过层层肉褶到达最深处,柱身被细细密密的热感包裹,又爽又疼的刺激感让人失去理智,腰腹也愈发控制不住狠狠撞击起来。

绘子冒着泪花,勉强扶住他才算稳住身形。

“你…你别….好疼…啊”短短几个字,被撞到零碎。

阴茎撤出又插入,每一次都翻出清浊的蜜汁,动作时而快时而慢,快的时候蜜汁四处飞溅,捣成沫水,几乎要将人冲上云霄,慢的时候更折磨人,龟头顶着最深处的子宫口,磨着、顶着,活活要将人耗死。

数不清多少次的冲刺,最终白浊被射到最深处。

绘子被烫得脚趾蜷缩,几秒的滚烫射入,她被烫到眼前发白,随着身体一阵抽搐,一股热流喷射而出,足有小半米高,湿透身下的床单。

她大汗淋漓喘息着,连抬眼的精力都没有。

贺聿生微微喘连两口气,额头浮着薄汗,碎发随意贴在脸上,俊脸稍显狼狈。

他将人儿翻了个身,捞起腰将女孩白嫩的臀瓣对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