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天没有十个也有八个,结果就是开膛破肚摘器官”他顿了下,笑眯眯道:“又或者是把器官掏空再把毒品缝进肠胃里运出。”

贺聿生踢了块石头,正正打在那女孩嘴边,疼痛迫使她张开嘴巴,明明是十余岁的年纪,口腔上头却是一排空荡的血红牙床,绘子惊在原地不敢动弹,地上女孩还在痛苦呜咽着。

保镖扯开女孩腰身的布料,上面丑陋狰狞缝合着线条,瘆人极了。

“看到了?”贺聿生侧眸,“这种典型就是被毒枭拿来引路的小孩儿,牙齿拔掉是因为要更好的吞下毒品,缝线是因为里面器官空了或是方便运毒,只要去了,就别想活着回来。”

绘子彻底呆滞原地,不敢上前一步,她有些不敢置信,这个看似美丽熙攘的小镇底下暗藏着的是汹涌的黑暗。

“现在,你还要去吗?”贺聿生问。

女孩叹了口气,看向地上痛苦挣扎的女孩,“我想给她一点钱。”

贺聿生不屑,再说下去也没用,这白眼狼铁了心要去做圣母,他摊手,抽了几张大面额泰铢,“随你。”

绘子说了声谢谢,顶着身后视线慢慢走到女孩身前,将钞票递过,脚步停住什么话也没说。

女孩呜呜地流眼泪,不知是不是为了表示感谢,跪在地上伸出手想摸她。

“你说什么?”

女孩还是呜呜,含糊间混杂一丝中文,绘子听明白了,她说今天是她的生日,头顶发夹很漂亮,想让绘子送给她。

闻言,绘子僵住,只一秒就恢复平静,谁知,一个空隙的功夫,女孩竟伸手抢夺,发丝挂着,她眼疾手快攥住那道发卡扯下,绘子疼得嘶声。

一声痛苦的呜咽,女孩被大力踹倒,捂着肚子在地上蜷缩,发夹在争抢间掉落,碎裂一角,绘子还没回神,便被圈入熟悉温暖的怀抱中。

女孩被拖拽离开的角落基本没几个人走过,嘭地一声细微枪响,巷口处流出一滩血。

那个发夹安安静静躺在地面,绘子稳住心绪,松开他的手,“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