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看向站在门外的男人,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你…..”她指着他身上的伤口,嘴巴因为惊讶过度而微张着,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我为什么还活着,对吧?”

贺聿生脚勾住敞开的门沿,用力一踹,原本坏掉的锁直接卡死在缝中,这下房间内的人谁也没办法出去,他勾起唇角,要笑不笑的样子瘆人。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绘子总觉得有股危险笼罩在周围,她下意识攥紧手里的花瓶,磕巴道:“我想问的是你受伤了,需不需要我帮你包扎。”

男人一僵,瞬也不瞬盯着她,眼神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到这时候了还在演。

花瓶体温冰凉,绘子握着居然开始手心冒汗,她不敢冒进,堪堪停在原地,给自己留了个安全距离。

“你….需要包扎吗?你受伤了。”

呵,还是一如即往地会哄人,大约是呆在他身边久了,现在瞒天过海的手段也学了三分像,贺聿生没料到自己会差点栽在一个女人手里,还他妈乐呵呵上赶着给人送命。

他一颗颗将上身的纽扣解开,露出精壮结实的身躯,流畅而有力的肌肉线条很是漂亮,绘子挪开眼,男人坐在床上不耐烦的催促:“不是要给我包扎?”

“哦…好。”

空气沉默,谁也没提楼梯口的事。

绘子慢慢走到抽屉边蹲下身子选药,最后挑了两种后才走到他身边,从头到尾的动作男人都直勾盯着,女孩竭力保持平静不露端倪,半跪在床边替他包扎伤口。

精壮的后背上有些血肉模糊,上面甚至还残留着几片铁渣,绘子抖了下手,将血迹擦除后轻柔将消毒棉球摁着擦拭,她垂眸小声:“有点疼,你要忍一下。”

她的包扎技术不太好,粗略处理好后背的伤后劝他;“还是应该尽快找一个医生来处理吧,我的手法不太正规。”

好几次,绘子将药水涂抹包扎时没轻没重地,直到听到男人细微的闷哼声才放缓动作,她还以为这魔鬼不怕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