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手中握着钞票货币的顶层收益着,仗着手里的印钞机肆无忌惮,若以前还好,现在大国崛起许多国家纷纷不再买账,美联储的股票危机也一再红线,这个时候,经济仗就来了。
不买账,很简单,那就搅动政治局势,经济和政治是一体的,若要使其发展推动,那必然要牺牲他国的主体经济利益,以达均衡自己手中权力的目的,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盆满钵满,受苦的则是底层人民。
而想击垮一个国家,首先要抬空的就是他的经济,货币一旦贬值那么这个国家就会陷入混乱、饥荒、厮杀、肉弱强食,剩下的不过是泡沫下的虚幻,一推就倒,且战争发动第一梯队受益者一定是手里握着“印钞机”的人,其次,才是军火,这也是“战争财”的来源。
战争,不过就是一群政治老头在会议桌上撂下的一句话、一个玩笑、一个决策罢了。
Juris附耳凑近:“贺,你不会也对这个感兴趣吧?”他提醒,“你想跑去美国,那可是他的地盘,不管怎么说你得思考一下,现在做好中东的线才是最重要的,这个热闹就别去凑了。”
贺聿生笑而不语,没否认他的话,Juris怕他来真的,将椅子拉近,遣散倒酒女郎,认真说:“现在到处局势动荡,这是场大仗,贺,钱赚了要有命花才行啊,泽维尔这个人我不说你也知道,能做到垄断霸权也不是吃素的,我可听说他在乌克兰跟阿富汗地皮上养了批当地武装雇佣,还不少,要真逼急了,你要是想继续在阿拉伯地区建军工厂可就难了,搞不好也门那几个也办不成。”
“放心”贺聿生把烟含在嘴里,挑挑眉,拍他肩膀将人摁下安抚,“我有分寸。”
Juris还是不太放心,但再说下去也惹人烦,贺聿生是个做起事情没章法的,什么有钱干什么,说不好明天就飞到美国去,他隐约有预感,泽维尔跟贺聿生迟早要干起来,这两个都他妈是疯子。
不过他也只赚钱,这种时段当然更支持贺聿生赢,只希望这个时间段来得晚一点,至少先等中东区的国家供货盘下来,到时候爱怎么打就怎么打。
“行了”贺聿生站起身,拍掉并不存在的烟灰,懒洋抚了下后脖颈处,听语气真像不在意,“这事情先这样。”
看了眼表盘,他扯了唇角回:“货出了港口,这几天我都会在,有事情随时联系。”
见他没要继续谈下去的意思,反正事情也交代得差不多,该稳的线稳了,货也出关,Juris不好再说什么,客套了几句。
结果话才说一半,贺聿生已经迈步子离开,手抬起背着身给他回了个手势,意思无需多说。
Juris“哎”了声,没再管,自顾坐回位置上享受美人、美酒。
身后熟悉的脚步声靠近,绘子滞住,没有回头,段九识相撤到凯拉身旁,不再上前,给两人留出空间。
贺聿生走到她身前蹲下,粗粝的手掌摩挲女孩的脸庞,理顺被海风吹乱的发丝,替她勾到耳后,绘子的脸色已经恢复,但还是瞧得出一丝苍白无力,“还难受?”
听见他问话,绘子摇摇脑袋,小声回,“不难受。”
“那为什么一个人呆在这里?”贺聿生看向远处热闹的海面,折回目光,“没有想玩的?”
女孩嗯了声,想起身,贺聿生又说:“那你想要什么,玩什么,今天我有时间,去哪里都可以。”
“哪里都可以吗?”
绘子已经起身,男人蹲在她面前,只能仰头瞧她,“对,哪里都可以,想要什么都可以,如果什么都不想要,那就换一个地方再选。”
他极有耐心等回答,也没着急起身,就这么仰望人。
隔着距离,两人听不清说了什么,但从动作上来看,老大着实诡异,这动作放在别人眼里挺正常,但贺聿生是属于眼高于顶、谁高他一头必要折损百倍,推你入地狱再活剐的恶劣秉性,现在就这么半跪在一个女孩儿面前,还满眼是笑,怎么看怎么刺眼。
“我要是跟恩蒙和翁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