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谁说我没有受伤”贺聿生面无表情,语气不满道:“我刚从战场上撤下来,你不替我担心就算了,还尽让我操心,我每天好喝养着你,养条狗都知道摇尾巴,你连个信息都不知道发来一条,也不问问我死没死。”

绘子不接他的话,也懒得跟他辩论,直问:“可是,你不是没死吗,而且状态也很好,就是有点脏。”

不仅没死,还知道回来数落人,骂人的时候精气神好的不得了,反正她看不出半点受伤的痕迹,而且身上确实也很脏,绘子下意识推开他。

“你嫌我脏?”

贺聿生气笑了,他从前线下来衣服都来不及换就立马登机回来,到她这里没半点感谢表示就算了,居然还敢嫌他身上脏。

“我没有。”绘子侧过脑袋,偷偷瞟他一眼。

不耐烦将上衣一脱,男人朝浴室走去,关门的力道极重,震得房间都能感受到怒意,趁这个功夫,绘子偷偷溜到客厅坐着,跟他呆在一起,指不定又要干什么畜生事。

大厅内,凯拉还没走,守在门口。绘子不解他的行为,好端端的沙发不坐,杵在门口。

然凯拉也只是淡淡瞧她一眼,背着枪老实罚站。

十几分钟过去,男人套了衣服出来,额头处的水珠贴着轮廓滴下,浑身透着湿气,看他的样子,还是不太高兴。

室内,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两人气都不敢大声喘。

“过来。”

一句话,两人都抬头。

“你过来。”

“哦”意识到在叫自己,绘子站起身走到他身侧,人没站稳,一双大手圈上腰间将人横打坐在腿上,女孩睫毛微颤,侧开视线。

男人将她翻来复去查看情况,直到确认无碍才重新圈上她腰,“你怎么回事?”

绘子不太清楚他为什么突然又不满意,有些发蒙,久久不回答,贺聿生不高兴她迟钝的态度,掂了掂人,“以后能不能学着点。”

莫名其妙。

女孩敷衍嗯了声,“知道了。”

答完他的话,贺聿生往凯拉方向睨去,动作却掐了把绘子的腰,“等会我送你回去,回了曼德勒,别到处跑别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