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触及到他伤口,纱布之下血在慢慢渗出,她下意识撤开手,避免摁在伤口上,然贺聿生注意到这小动作,一把扯过他手亲了亲,仰头瞧人,下命令似的:“我现在是伤员,很虚弱,所以你来动。”
声音中气十足,绘子听不出半点虚弱劲儿,理了理思绪,她道:“那…那就算了吧。”
刚要撤身,贺聿生不满,环着面前的细腰,脑袋埋在那对傲挺的嫩乳前,无赖不松手,声音被闷得含糊:“你这什么意思?摸完了就不管人?好歹我也是个救命恩人,救命恩人现在难受了,就打算不管是吧?”
被吃这么大一块豆腐,绘子想扯他脑袋,掰不开,揪他头发,没反应。某个埋在她胸前占便宜的流氓,没有打算就此作罢的意思,还咬了口翘挺粉嫩的乳珠,疼得绘子嘶声。
他是属狗的吗?
终于,僵持许久,绘子妥协。
男人仰头,从面前被舔咬得湿润的嫩乳胸前抽身,吻一路攀延咬在她的脖颈处,舌头轻舔着那道脉搏,这里连接着那颗跳动的心脏,随着呼吸声起伏,是最贴近,也是最能感受到她存在的地方。
贺聿生吻得愈发粗暴,轻咬在她的锁骨处,不一会儿女孩胸前、肩膀、脖子,处处是齿印与吻痕。
他果然是属狗的。
轻哼一声,绘子有些磨不住,贺聿生觉得到时候了,手顺着她的腰往小穴探去,轻拨开那两瓣肥美的唇瓣,蜜汁如同开了闸,湿湿滑滑流了他一手。没浪费,贺聿生朝双腿处抹了些,又往龟头处抹了抹,做好润滑,省得一会麻烦。
男人手指插入,大拇指磨着那颗藏在唇瓣里,早已经充血立起来的肉珠,啪啪的水声撞击,手指模仿性器插入的律动,由快到慢,往里头开凿。
每插一次,手指停在穴内刮擦着内壁,淅淅沥沥的清浊自手腕落下,淌了不少在腰腹间,速度慢慢快进,绘子手勾在他脖颈处,微仰着头,体内又涨又麻的感觉让她有些受不了,终于,她崩不住,脑袋空白一瞬,穴口猛地缩紧,蜜液如同开闸,全数浇下,滴滴答答顺着大腿喷下。
几秒过后,绘子喘着气,趴在他的肩头,绯色漫及耳尖,她窘迫地攥紧手指。感受到身下有什么东西顶了上来,绘子忽地扭开腰身,龟头从穴口处滑落,贺聿生拍拍她屁股:“怎么回事?吃干抹净就跑是吧?”
绘子不好意思地圈紧他的脖子,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话,贺聿生等得急躁,扯开她手,直视人,“怎么了?”
“就是….”绘子低着头,“就是…”
“就是什么?”贺聿生端起她脸,强迫人对视。
女孩眼神飘忽,憋得脸色涨红才憋出:“就是,你能不能先不要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