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她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像莫名像个抛夫弃子的负心汉似的。

她态度冷淡,身后人更不满意了,合着这他妈还是个体验卡?昨天晚上的态度对比现在,跟演戏一样。

女孩有点儿烦,救命恩情到这里被忘得一干二净,要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她许了,然后呢?现在是不是扯平了。绘子掰开他手,从床上起身,只留个后脑勺冷漠对人。

“你觉不觉得”顿了下,绘子不知道这样形容对不对,说出来实在荒谬,但又确实是这样,她接着说:“你有点无理取闹。”

这话她想说很久了,何止是无理取闹,连一点道理都不讲,他认为的东西就是对的,不听解释也不论事实,活脱脱的以自我为中心。

空气静谧一瞬。

绘子暗叫不妙,她忘了自己有点蹬鼻子上脸,摆摆手干笑,想说句什么话补救一下时,话被打断。

“其实也没有,我瞎说”

“无理取闹?”贺聿生起身,冷冷问。

被角自他光裸精壮的腰腹滑落,恰好盖住青筋相连的不可言说之处。

绘子见状,立马变了脸色,语气诚恳认真:“你听错了,我说的是”

“我无理取闹。”她郑重,一字一句说完。

“这样。”

男人似笑非笑的模样吓人,看得绘子心里发怵,磕巴回他:“对….我无理取闹。”

“我发现你还真是”他轻掐着她脸晃了晃,语气无奈,“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绘子忙点头,“嗯嗯”脚下生风,立马跑下床,连招呼都不打,空留下一句:“我洗漱了。”

男人手还在半空顿着,指尖残留着余温,他看着空荡荡的手心,后搭在被子上,视线沉沉,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