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把伤先养好,可以吗?”绘子想起凯拉的话,再厉害也是肉身做的,更何况他的伤也没好,就这么不要命急匆匆跑来美国做生意,她不理解,只能试探性劝:“你说过的,不能比我先死,如果你死了,我怎么办。”
说完,绘子脸色有些臊,这话说出来总感觉怪怪的,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完:“所以,可以吗?”
“你还挺关心我。”
男人语气冷着,可那微勾的唇角还是暴露了此刻的心情。冷哼一声,贺聿生大方,“行吧,我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
果然,他就是在气床上的事,绘子无语。
“好歹是救命恩人,以后少气我,听到没?”他捏捏绘子的手,轻佻勾起眉,心情登时好的不得了。
“知道了…..”
“伤呢,听你的,我会养。”贺聿生勾勾她尾指,朝远处直升机走去,边走,侧头贴唇耳语:“但是别的,你得听我的。”
话落,酥麻感从脚趾头蔓延至头发丝,女孩整个耳尖处泛出显眼的粉红,话里什么意思,绘子再傻也清楚。
他还真是,一如既往不要脸。
直升机轰鸣远去,误会冰释前嫌,本应是段美好的气氛,然却有一人不开心。
凯拉孤零站在河滩处,俊脸发懵。
不是,他就离开上个厕所的功夫,再回来人不翼而飞,望着半空,凯拉顿时了然,扯嗓子朝飞远的直升机喊。
“不是,老大!我还没上去啊”
声音,悲哀地被螺旋桨噪音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