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恩图曼,也称“乌姆杜尔曼”位于白尼罗河的左岸与青尼罗河交汇之处,称苏丹名城。

玛娜告诉她这里还有很多好玩的,其中重点提到恩图曼,这里有最出名的大市场,比萨迪哈市场还要好玩,绘子存了好奇,距离一个月的倒计时还剩没多少时间,换算下来其实没多长,一个月宛若弹指挥间,她想着,留下点什么证明自己来过的东西,反正,也是闲着无聊。

恩图曼大市场比萨迪哈确实大了不止一星半点儿,通长的铺子一眼望不到头,来往的女人们蒙面的尤多,她们跨着篮子,眼神在她身上流转,但也只一瞬,这里流通的外国游客很多,白色的、黄色的人种晃来晃去,大概也是见怪不怪了。

绘子在几个卖工艺品的摊子停下转了转,视线绕得快,立马被最尾巷的东西吸引,保镖将层层人推开,替她收出一条道,女孩站在巷口,好奇地伸出手,牌子上标明了卖沙漠动物,有狐狼、黑貂,而白色、灰色的骆驼是最晃眼的。

这里聚集了许许多多的当地贩子和前来购买的商人,谈好价钱的脸上笑呵呵,谈不拢的还在一旁喋喋不休,女孩拽了颗旁侧的嫩草,骆驼见状朝她拱过来,绘子抽手都不及,被蹭了一手的口水。

商贩还以为她感兴趣,笑呵呵问她是买来杀还是买来运输东西。

这里的商贩几乎都会英语,女孩基本无障碍沟通,她摇摇头,嫌弃地擦手,立马跑开。

兜兜转转,她回到工艺摊前,蹲下身,她选了个合心意的。

编织的骆驼不大,比她手心略微长点儿,绘子觉得很眼熟,像曾经自己做过的某个“草泥马”她仔仔细细辗转在手里把玩,越看越觉得像,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比她做的要精致多得多。

商贩是个女人,摆着张布蹲在地上,身边跟着小小一个的孩子,看着不过4、5岁,含着手指好奇打量她,女人愣了愣,黑压压地一群人凑在摊前,怎么看都像砸东西的,她瑟瑟地笑:“是要买东西吗?”

说着,将孩子朝自己怀里裹紧。

意识到可能有误会,绘子连忙摆手解释:“我们不是坏人,我想买这个工艺品,可以吗?”

女人松了口气,开始热情介绍:“当然没问题,这里不只有一个哦。”她在另一角被盖住的篮子内拿出一个一模一样但颜色不同的骆驼,绘子定睛,看看自己手上的又看她手上的。

一个粉色一个蓝色,正好凑对。

女人将面上的白布微微扯下些,让自己的声音能够清晰:“这两个是一起售卖的。”

扯下白布后,绘子不注意打量了眼,忽然发现这里的人似乎都有一个共性,不论男女,都有纹面或是纹身,甚至大部分人的面颊处有数条深浅不一的刀痕,并且形状各不相同,或是十字、或是平行,而面前的女人脸上则是双十字。

这或许是一种习俗,但惊讶的是,就连四五岁的小男孩都有。

犹豫了瞬,绘子没放下手,点点头将两个都买了。

女人很高兴,边打包边和她聊天,问她是哪一国人,绘子好奇地蹲下身,问小孩多大了,女人“哦”了一声,揉揉男孩的脸,笑道:“刚刚四岁,你可以叫他天仆。”

天仆是当地的语意,是当地人喜欢用的词汇名字。

绘子点点头,喊了声“天仆”,小男孩立马朝她笑,逗得人咯咯乐。

女人将东西递过:“今天乌姆杜尔曼很热闹,有好几场婚礼呢,这个点应该可以赶上祝福。”

她又说:“来乌姆杜尔曼的游客很多人都会凑热闹。”说着,指了指方向,绘子望去,果不其然,有许多人正在朝着乌姆杜尔曼宫内移动,也就是最开始绘子所见到的那座建筑。

绘子点点头接过,小声表示感谢后,脚步也朝着所指方向挪动。

口袋忽地震动,她诧异接起,脚步却没停,贺聿生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吵嚷声,不悦,问她还没出市场?

绘子无语,贺聿生又她什么时候回来,女孩说等一会儿,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