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嗯啊、不、不是泄欲……老师太想你了,所以就……真的对不起!”贺恽没戴眼镜、没整理头发,整个人刚开机就被高强度玩屌,又痛又爽,欲罢不能,“老师给你赔罪好吗……”

“赔罪?行啊,你可别后悔。”

苏钰找来了贺恽的领带,把贺恽的双手反绑在背后。贺恽不敢说一个不字,忐忑不安又隐隐期待地任苏钰动作。苏钰把失去上半身行动能力的贺恽推得靠坐在床头,然后抓住大肉屌继续玩,又揉又扯,不时扇打两下龟头,弄得贺恽面色通红、胸膛起伏着连连低叫,鸡巴充血肿胀,淫液不停地从马眼往外流,再被苏钰的手心打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啊嗯……呃啊……苏钰、老师要射了……要被你玩射了……”

就在贺恽快要挺腰射出来的时候,苏钰松开了手,直起身往外走。

“?苏钰……等、等等!怎么了、不要丢下老师不管……”贺恽的鸡巴都快撑爆炸了,一大长条高高地竖在腿间。他惊惶地望着苏钰,无助地想要追过去。

苏钰转过身道:“我离开期间,不准离开卧室,不准解开领带,不准蹭床单蹭地板。要是我回来发现你有任何射精嫌疑,就再也别想跟我睡。”说完又勾了个甜笑:“全凭你自觉。老师做得到的吧?”

他不顾贺恽崩溃的表情,“砰”一声关上了卧室门。

苏钰洗漱后,穿上自己的衣服,拿上贺恽的家门钥匙优哉游哉下楼吃了顿早饭,吃完坐在那给担心他宿醉的周钦回了个电话,再回几句段戈轰炸式的腻歪信息,之后在贺恽小区附近散散步,转了一圈才回家。

他一打开卧室门,一大团影子就连滚带爬飞扑过来,蹭到他脚边发抖。

“喂……!什么啊。”苏钰给吓一跳。

低头一看,是被反绑着手的贺恽跪在地上。他全身赤裸,白花花的壮硕肌肉一览无余,两条肌肉腿中间是一抖一抖地流水的鸡巴。贺恽已经快要神志不清,眼眶赤红,神情恍惚,口水顺着唇角滑下,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脑袋贴着苏钰的腿蹭啊蹭,话都不会说了。

他没穿正装,头发散乱,此刻跪在地上就是一条巨型肌肉壮狗,翘着一大条鸡巴摇尾乞怜,任谁也不能把眼前的贱公狗和讲台上的贺教授联系在一起。

贺恽刚刚憋得快死了,差点就翻身去蹭床单,想起苏钰的警告,想起以后再也不能跟苏钰做爱……他咬牙硬生生把自己摔下床,想要用疼痛和冰凉唤回意志力,结果地板又成了诱惑,他把嘴唇咬破,强迫自己定下心神,结果就忍成了现在这幅鬼样子。

苏钰笑出了声:“亏老师能忍到现在……这会随便给你个飞机杯的话会不会被你射穿啊,好搞笑。”

贺恽痛苦地将身子缩成一团,脑袋抵在苏钰小腿上喘息,还尚存一丝理智:“不……不要、不要飞机杯……”

苏钰一脚把贺恽踢翻在地上,俯视着地板上高竖着鸡巴的壮硕身体,脱下自己的裤子,骑在贺恽身上:“那老师要什么?”

贺恽下意识往上挺着腰,闭着眼断断续续地喊:“呃呃……啊……想、只想要你……老师还想和你睡……想、想插你的逼……”

苏钰舔舔嘴唇,也不磨蹭了,高悬起屁股用逼缝对着一柱擎天的大鸡巴,猛地沉腰坐到了根部!挺翘白皙的小屁股猛地撞在贺恽的胯部,发出“啪”的一声!逼肉一下子被破开到深处,内壁紧紧绞着肉柱,疯狂抖震着吸吮。

“啊!啊啊……啊呃呃!!射了……!”

贺恽翻着白眼,身躯痉挛,终于得到赦免的鸡巴狂抖,激射在苏钰穴里!精液跟水枪一样往里喷,弹在内壁又回流,黏黏腻腻地堆积在二人交合处。

苏钰不放过他,继续抬着腰起起落落,小屁股和大腿根拍在贺恽胯部拍得啪啪响,故意用逼穴换着角度裹吸那根状态脆弱的大屌,势要榨出全部的余精,操得水声大作,精液混着骚水,随着激烈的拍击喷溅到地板上。

“啊、不行了……!不能再射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