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真往回抽了抽手,没抽动,只觉得羞恼,微不可察地点点头:“嗯。”

这登徒子,怎么还用手指头刮他掌心呢。

宁真面上红热,小媳妇似的被小叔子拉进门,跨了火盆。

炮仗在院里放了好几挂,人声喧闹,眼前是红艳艳的盖头,手被身边高大的男人紧紧牵着,宁真这才有种成亲的真实感。

可惜这只是一场买与卖的冲喜,他要嫁的男人也不是李铮。

进了堂屋,也不见李铮退下,一直稳稳地站在他旁边,宁真从盖头下边的空隙里看见四周人的腿脚,推测是李家族中的近亲。

族长询问老大这会儿能否起得来,迎门就算了,这拜堂成亲至少得出来拜上一拜吧。

李父李母低声说了什么,族长叹息一声,说罢了,让二小子来也是一样的。

吉时到,拜堂礼开始。

一拜天地。

李铮牵着他转身。

二拜高堂。

双双俯身跪拜。

夫妻对拜。

宁真盯着他的脚尖,缓缓行礼。

礼成,入洞房。

声落,堂屋里煞是安静,李父李母牵挂着大儿子,心不在焉的只想草草了事。亲戚们也不知道说什么,等他二人被引去房间后,嘈杂声才陆续响起。

洞房仍旧是在李长远屋里,只不过他现下昏迷不醒,李铮把宁真按在了窗户旁的小床上。

这是李父李母的意思,冲喜的男儿媳不就是嫁进来伺候他们儿子的么,在大儿子的房间多放张床,好让他晚上贴身照顾,这样他们也能放心些。

李铮按下宁真也不走,手掌在他肩头摩挲着,“嫂嫂,盖头先别掀,我哥得等一会儿才醒呢。”

宁真愣了一瞬,这是还要起来掀盖头喝合卺酒?李家人怎么想的也没告诉他,反正都已经来了,照李铮的意思便是,“知道了。”

迎亲那会儿就已经黄昏了,这会儿天色暗下来,小床桌边早已点上两根喜烛,红晕晕的灯光下,更显得一身红衣中两只白瓦砖似的手白腻干净,虽说干农活多了有些茧子,可一握上去,凉涔涔的,皮肉又柔又软,如同入夏时吃过的冰西瓜一样,清凉又解渴。

李铮不动声色收回视线,滚动喉结哄着他道:“好嫂嫂。桌上有吃的,饿了就垫两口。”

等人走后,宁真撩开盖头一角,环顾四周,房间是大的,因为主人生病不常活动的原因,竟大到有些空旷,苦涩药味久久弥散在房里,怕是早就消不掉了。

东北边靠墙是李长远的床榻,厚重的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隐约能听到粗重的呼吸声,听着睡得很沉,一会真的还能起来喝酒做事?

宁真不好多想,主要是来之前媒婆就找来镇上的清倌教他男人之间的房中事,也打理干净身子了。

虽然有些羞赧,但长这么大,他也不是没有自渎过,可这世上居然还有比自己抚弄前边更爽利的事。

清倌那天给他讲解之后,留下物件便走了。他自己打水来按照步骤缓慢试探着,角先生插进去之前他还在怀疑真的能这么做么,不过自角先生顺利进出之后他就变了想法这比自渎要厉害好多倍!

捣一下便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差点泄了出来。

弄完之后,宁真赖在床上还想再来一回,又实在没了力气,只能按下心中痒意。可睡又睡不着,于是半夜爬起来又弄了一回才算完。

那晚他闭上眼之前还在想,这种夫妻极乐事儿,当真是上瘾。

压力之下的产物,写得意外顺畅????(小黄灯来小黄灯来小黄灯从四面八方来!)

(隔壁的文还在写嗷,每天挤一点,攒攒就多了??)

夜深露重,嫂嫂好睡

房内桌上放着几盘点心,有茶壶,一壶酒,还有两个酒盅。

一整天都赶路去了,路上也没好好吃东西,这会儿实在有些饿了,宁真把盖头掀到脑后,坐在桌前拈起块豆糕小口吃着,连吃了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