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看他胸膛几乎没了起伏,伸手探到他鼻下,已然是进气多出气少了!她吓得忙大喊孩子他爹,一边呼着李长远的名,一边惊慌失措的把他搂怀里试图暖热他,一搬动才发现,他身下还有一滩干涸在身上、地上的浓精!甚至于还有些渍在衣襟上的黄色液体,骚气被夜里寒风散去,只留了一点味道,细嗅之下才能发现。
这作孽的混儿子又是想做什么!
李母眼里噙着泪着急忙慌护着李父背上瘫软的儿子回房,而后赶紧给他脱了衣裳,去厨屋端了一大盆热水来。
“夜里还开着窗,真嫌命太长了!”
李父黑着脸把屋里的窗户关上,将灭了火的炕洞点着又添了些柴,热烘烘的火将人烤得生热,偏李长远依旧冷得打寒战。他赶紧下山去借村里人一匹马到镇上请郎中。
李母哭都不敢哭,打湿了温热的布巾一遍遍擦着李长远的身子。
李铮进屋时只问了一句,便被指使着赶紧再去烧一锅水,方才灶上温着的水已然用了大半,他应了一声便去了。
却是把剩下的热水舀出来,去寻了宁真给他清理。
锅里全是凉水,他填满柴火之后凭它去烧,一时半会是烧不尽的。
宁真睡得正香,李铮怕他冻着给他穿上里衣与小袄,抱着下半身光溜溜的宁真撩着衣裳让他坐进了热水里。
宁真疲惫得睁开眼发现是他,动了动身子,声音喑哑道:“做什么?”
“生孩子。”李铮让他趴进自己怀里微微侧身,手指夹住做堵塞用的小团红布料拔出来,淫精瞬间涌出散至水里。
宁真喘息两声,听到他这话脑子清明起来,他脸庞红透,难以言喻地盯着李铮。
李铮的手探进温热的穴里,水流进入,将里头搅和得一团乱,他一边往外扣挖一边笑着去亲宁真,反问道:“这不是在生么?好多子子孙孙,都生在水里了。”
“嗯……”宁真难受地动了动身子,按上微凸的小腹,横了他一眼,“小不正经的。”
李铮盖着他的手一同按压肚子,帮助后面尽快排出,嘴上委屈道:“小?哪里小了,真哥儿莫要冤枉人。”
宁真不说话,小腹瘪下去,孩子基本都生完了,李铮又把他抱进另一个木盆,“这边水放了一会儿,不及那边热,却还是温的。”
水流进去后穴冲刷,有些太深了,只能泡好一会儿才能让它流下来。宁真这个姿势别扭极了,却也不能怨这人射得深,毕竟是他要求射得深点再深点。
想起昨晚他便一阵发热,太疯了,不论是骑着李铮自己动,还是趴到窗前,抑或是他跪伏在地上……竟然做到那般地步,太淫乱了。
不过早上好似听到外头作乱,宁真问李铮发生了什么。
李铮无关痛痒的说了李长远倒在院里晕了一夜的事。
宁真觉得奇怪,李长远不睡觉跑出来做什么,又想到之前李长远说半夜听到他叫的声音,难不成昨夜也是听见了才出来?再者他二人中途俱是听见外头有一声响,没再听到便不再管了,继续投入欢好之中,难道那时李铮便摔倒在地了?
他煞白着脸去看李铮,“若真是这样怎么办?”
“若真是这样便是他精虫上脑该死。”
李铮厌恶道:“你可知他被发现时身下有大片浓精与黄尿,都这般了还想着污糟事,他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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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宁真说的,李长远昨夜确实是听到二人的声音才出来的。
被李铮泼了一盆水后,李长远难堪又气极晕了过去,醒来发现他娘正守着他,便顾不得其他,将李长远故意激他还泼他水的事说出来,又告状说叔嫂二人成亲时刚进门便开始苟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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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母自然不信,说夜里时常见李铮卧房亮着烛灯,没一会儿便熄灭睡了,莫要再因着自己淫欲无度而污蔑人清白。李长远不喜李铮,她也看在眼里,没成想疏远到如此地步,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