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这匹马你怎么还给人家?”

李铮双手枕在脑后,说道:“要不把马留下,我们租个马车走?这样便不用折返了,回头给我朋友捎个信,让他来镇上牵马。”

“正好把制玉用的大玩意儿买了,陀具用惯了不必再买新的,陀机得买一个,镇上卖的便宜,若到城里去买,少不得贵上一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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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真之前给李铮送午饭时,李铮带他认过机子与各式器具,虽然一知半解,但一说起哪样东西他都能想起来什么模样。

“你那儿银子还有么?不够我给你拿。”

“够的。”

李铮先前做活得来的散碎银子有不少,用不到大钱,他揉上宁真的下巴含笑道:“以后店里你当掌柜,顺便帮着算算账如何?你聪明,定能当好帐房先生。”

宁真展颜笑道:“那我若是一时糊涂算错帐了怎么办?”

“那便罚你……”李铮想了想,忽而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濡湿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惊呼的唇边,话中调戏意味深重:“罚你到床上向我认错,主动骑我,再说些骚话给我听,怎么样?”

“什么样的骚话?”

宁真眼珠动了动,勾下李铮的脑袋,环着脖颈不好意思地笑了声,而后盯着李铮的眼睛,嘴角上翘,故意小声淫喘着:“啊、相公肏我……受不了了,好痒啊,快来干死我……”

说着说着他便通红一张脸吃吃笑出声来,清了清声音,“我看你不是罚我,是想自己爽呢。”

李铮不做声,塌下腰身顶弄他几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后悔方才说了那番话。

宁真挑着眼看他,问道:“骚不骚?”

“骚,都给我骚硬了,”李铮亲上他的嘴,含混不清道:“待会我还得去衙门取户帖,这样儿让我怎么出去?”

宁真蜷着膝磨了磨戳到他下体的硬东西,舔了舔他的舌尖暗示道:“去洗干净,我给你弄出来。”

李铮可谓是滚下床的。

顾不得叫热水,他直接脱了衣裳,拿桌上只有些温的茶水冲洗,冲洗得格外仔细,边边角角都没放过,用完一壶茶水,拿一旁布巾随意擦了擦便回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