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主人被咬得一阵轻吟,抓着软嫩的屁股肉拉扯揉捏,小穴受到刺激,更加奋力吞吃了。
李铮将人放到坐榻上,让宁真背靠着马车的车壁,曲起他的一条腿,一只手捂上已然被这番动作搞得淫喘连连的嘴,随后全部拔出又全部插入,尽力让精袋甩在臀肉上的声音小些。
然而这大开大合的抽插刺激得宁真浑身不住地颤抖,每一次都重重戳着那里,出来时整根擦过,进去时狠狠顶着,爽得他腰肢摆动呜呜哭叫,嘴被捂着,舌头却不自主伸出来,身子上下起伏间,无意识地舔着那烫人的手心。
李铮一个激灵,差点没被舔射了,他低喘着俯下身,一一吮去被肏得失神之人的泪珠,舔他殷红的眼尾,吻他爱意与情欲交织的眼睛。
宁真有些回过神来,失焦的眸子里带了些恳求,李铮知道他要到了,于是在他额间安慰似的亲了口,下身加速冲刺,使劲捣着他的敏感点。
嗯嗯啊啊的哭吟还是从他喉间溢出来。
李铮一边狠劲肏着,一边吻他眼睛,让他不要发出声音:“嘘……别叫。”
宁真咬着牙,蓬勃的快感奔涌而来,他扭着腰想躲,却更给那根鸡巴可乘之机,逮着一个更方便的姿势直捣黄龙。
那一瞬间,宁真觉得魂儿都要被肏飞了,灭顶的快感淹没了他,他微微摇头翻着白眼无声尖叫地喷精,腿根处情色地痉挛、抖动,整个人像一条岸上的鱼不受控制地挺腰打摆子。
小穴将鸡巴咬得死死的,李铮额边青筋暴起,只片刻便在那穴里肏弄了几十下。
宁真被捂着嘴仍能听出来闷闷的哭泣淫叫声:“呃啊……死了,要被鸡巴、肏死了……”
李铮的精关瞬间失守,他挪开被舔得乱七八糟的手,嘴唇怼上去拼命将舌头往那口里钻,鸡巴射出一股又一股微凉的淫精,冲进小穴里打在肉壁上,将宁真刺激得又是一哆嗦,咬上了他的舌头。
皆是喘个不停的俩人四肢嵌合,搂得紧紧的,接了个长长的、动情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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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临阳城住了一夜后,俩人吃过早食便去找了出房的店家。
东市临街的铺子格外合俩人心意。
前面是做生意的大堂,后面是一个小院,地方挺大的,地面皆铺设了大砖,院中有井,有棵老银杏树,还有四方青石桌并四张圆形石凳,正北与西边各一间卧房,东边是厨屋,东南角是厕房,另有间柴房偎在西卧房南边。
看了一圈,李铮与宁真当即拍板,就是这个了。一问买下来竟要一百二十两,他俩问店家能否先租着,等赚够了钱再买下来。
店家爽快答应,急于出手这个铺子是因为还有其他生意急需打理,他忙不过来,放置着也浪费,还不如租出去或卖出去由人开店,这样往衙门交的税也能便宜一成。若不是因为这个,不可能就这么应下来。
一个月三两银钱,先赁半年,李铮当即便签了文书给了钱。
拿到钥匙,俩人还没什么感觉,等店家走了,寂静小院里只剩下了他俩人,这才有些安家的实感。
听着临街的各式嘈杂声,心如擂鼓的俩人恍惚对视一会儿,随即不约而同笑出了声。
他们这便有家了。
李铮和宁真在临阳城有家了。
李铮忽的将宁真拔地抱起,大笑着原地转圈,宁真搂着他的脖子笑出了月牙眼睛。
深秋的清暖阳光透过簌簌飘落的银杏叶落在俩人头上、肩上、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