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宁真叹口气道:“下回煮了腊八粥或是再包了饺子,多给他们送些。”
老两口以开羊汤店为生,已在这处卖了三十多年,味道是顶顶好的。这锅味道闻着新鲜,想来是刚煮好的,外头天冷,过路行人都想喝汤暖暖身子,老两口一天到晚忙个不停,恐怕这锅煮出来要卖到宵禁时分了。
“上回不是在师父那儿买了一大块暖玉么,我割些边角打磨成圆碎玉,你回头缝俩手捂子,把碎玉零零散散嵌置在套子里,这样就算风吹一天也不冻手了。”
宁真眼睛亮了:“这个好。”
李铮把碗洗好,过来笑着偷亲他一口,“你呆在厨屋别出了,我去送。”
*
俩人晚饭便把羊汤吃了。
宁真烙了些油饼,又在汤里搁了些红油辣子,喝汤的时候泡些饼丝进去,最是好吃。
用罢饭,李铮便催着宁真去沐浴,话中想做那事的意味让宁真脸红耳朵红,连颈下皮肉也红了。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想看不成?”
李铮给浴桶添满水,逃也似地出了卧室门,赶紧跑去厨屋烧一大锅水,等水开了,他把灶里火星子灭掉,呆愣愣坐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提了两桶水过去。
他还没见过宁真清理时的样子呢。
他推开房门时,宁真正往里灌水冲最后一次,听到推门的声音,他吓得一个哆嗦,回过身来。
李铮呼吸停滞,视线直勾勾落在那腹大如鼓的白净肚皮上,小巧的肚脐凸出来,被衬得圆润可爱,他注意到宁真身后还有根软管子,手里持着一个器物,想来是往里吸水的,一旁放着的便盆里已然放了好些水,杂污不多,想来是近日没好好用饭……不过真哥儿确实瘦了好些,这些日子累得下巴都尖了,方才喝汤时也没吃多少。
他心里既心疼,又被眼前这一幕如怀有身孕的真哥儿引诱住。
宁真一只手急忙遮住肚皮,难堪得险些哭出来,“你、你进来做什么,快出去!”
李铮放下热水,过去帮他拿着软皮管,还有吸水的东西,低声安慰道:“没事,我来又怕什么,你知道的,真哥儿什么模样我都爱。”
他的手爱恋般地在大肚子上抚着,“这般要多久?”
本就含着太多水的宁真抵抗不了抚摸,控制不住轻吟出声,他羞赧得身子都红透了,“三次、便清理得差不多了,现下是最后一次……然后再抹上脂膏,拓拓穴。”
他终于含不住,抓着李铮的手颤抖着,“不行,要出来了……”
李铮便扶他赶紧坐在便盆上,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排水声,“真哥儿?”
宁真埋在他怀里哭出声来:“你别在这里……我难受,你出去……”
“莫怕,”李铮单腿跪下,搂着他的腰背细细吻他,温声道:“这有什么难堪的,一会儿我还要肏进去呢,你快些排出来,别憋坏了。”
“怎么办……出不来……”宁真越想排越弄不出来,眼泪一个劲儿往下掉。
李铮站在他身前,狠狠勾着他的舌头亲吻,一只手顺着宁真的脊背来回滑动安慰着,另一只手掌抚上被撑得不行的肚皮,不轻不重地按揉着。
“嗯……”宁真眉头皱得死紧。
李铮吻得更深,勾着他分心,而后用了一点力气按压,有水流了下来,随后存不住似的哗啦啦砸落。
宁真尖叫着哭吟,却被李铮一一吃进嘴里,在水声里吻得越来越深,下边那只手按得更重,生怕留下些水对他身子不好。
这场水液终于排干净了,宁真还是一直掉泪,心里又伤心又难过。
他还从没被李铮看到过这幅情形,就算是被李铮用那里肏过,可毕竟是排泄的地方,就这样被大剌剌看到且听到……实在羞难受得紧。
李铮给他擦干净,抱着他一起进入浴桶,哪怕下面硬如铁棒,此时也不敢做什么了,只捡些开心事说给他听。
渐渐的,宁真平静下来,可还是难以越过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