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真瞪大了双眼。

“既然我同你成了亲,洞房是不是也应该我与你来呢?”

李铮的嘴唇在他手背上没有移开,贴着说话时宁真身上的香气汨汨汇入他唇舌之间,令他如同上瘾了一般。

另一只手撸开宁真这条胳膊上的里衣,李铮顺着细白的手臂往上吻,直到吻上香气更浓的颈间,在他耳边轻声诱哄道:“嫂嫂不必担心,白日里你还是我哥的冲喜媳妇儿,我只同你在夜间欢好,决不叫旁人知晓,如何?”

他这一番动作,早便让宁真软了身子,连骨头都酥酥麻麻的,那条唇舌吮吻过的痕迹,更像是几千只蚂蚁爬过一般,直叫他心里也麻痒万分。

李铮那话也叫他有些意动,谁家新妇嫁来的头一天是没被夫郎滋润过的?何况他早已尝过夫妻之间的性事是如何欢愉,如何不叫他留恋?

再者,今日他确实是被李铮迎入门,与李铮拜的天地与爹娘,不久前,也是李铮掀的他的盖头……

他眸子里水光浮动,洁白的贝齿轻咬下唇,极力克制不让自己喘出声,与李铮对上视线的一刹那,突然被他眼里汹涌的欲望袭击,顾不上再多思索,不受控制的轻声问:“你……说得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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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李铮便知道他同意了。

他嫂子同意了。

李铮望着那双媚眼如丝能勾魂摄魄的狐狸眼,原本就胀起的下身居然能硬到发疼,他低哑着嗓音咬上嘴边红嫩的小小耳垂,喃声保证道:“真,比真哥儿还真。”

猝不及防的一口,让宁真不禁哆嗦一下,他伸手揽上李铮的肩背,顾及东北角睡着的病人,他小声告诫:“你哥还睡着,千万要小声些。”

李铮低笑一声:“记下了,嫂嫂。”

“还有……”

脸颊飞上火烧云的宁真拉着他欲言又止,嗫喏了片刻,才闭着眼用气音道:“后面,早上才洗过的。”

“……”

李铮难得无言,怔过之后用带有狠劲的兴奋的吻回应。

“好嫂嫂……”

唇舌相触,像是融化了的蜡烛,又烫又软,没过一会儿,一方开始猛烈的攻城略地,缠着另一条软舌不依不饶,又吮又吸,还在甜津津的温室里如将军般四处逡巡,直把人呼吸都夺了去。

宁真靠着墙在李铮怀里瘫软着,喘不上气了才被李铮放开一会儿,停上几个数便又开始亲得滋滋作响。

李铮的两只手也不老实,一只扒开了宁真的里衣,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胸膛,还有那两颗不知何时悄然挺立的嫩红茱萸,另一只顺着他的后背探进底裤向下抚摸,直到摸到肉感厚实的浑圆才停下来大力揉弄。

宁真喉间的呻吟再也忍不住,在胸前身后的双重敏感刺激下,忍不住小声叫了出来,“别、啊……”

胸前的一点被唇齿叼住,感受着灵活的舌尖如蛇般游走,将茱萸舔出的更彻底,宁真能明显感受到乳尖尖在他嘴里胀大,而他也不知自己竟是这样敏感,仅仅被舔咬了乳粒,下身硬起的那根居然渗出了水。

屁股上的那只手不断深入,他渐渐滑躺在床上,李铮俯身在他双腿之间,察觉到衣物的碍事,李铮停下动作火速扒了他俩的衣裤,两条光溜溜白条条的身躯交叠,肌肤相触的那一瞬间,双双低吟出声。

李铮把宁真从上亲到下,边亲边嗅闻,恨不能死在这身白花花的皮肉上,“嫂嫂好香啊。”

宁真仿若已经陷入了云层深海,飘忽忽的,只想着张嘴畅快叫出声,可脑子里有声音警醒他,别出声,你在跟小叔子偷情呢……

“我还没做什么,嫂嫂怎么偷偷流水了?”李铮拨弄着那根浅粉色的秀气东西,用掌心的硬茧故意去磨渗水的马眼,“嫂嫂在想什么?莫不是想吃了?”

“哈啊……”宁真被刺激的头皮发麻,一连串的气音喘息,他眼前晕乎乎的,只看见李铮那张俊脸在不怀好意的笑他,莫名一股气起来了,他拼命回想被人教授过的姿势,生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