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吆喝着后头护着货的俩兄弟卸东西。

两大车箱子、麻袋,塞得满满的,想来这趟收获颇丰。

宁真有好多话想问,双眸亮晶晶的,可没说出话来,便被李铮推着往俩人卧房走了。

等关上门,李铮隔着衣裳去抓那极软翘的臀肉,叼上唇瓣吮吸啃咬,没人管溢出的水液,只顾着缠着人激烈的亲吻以解相思。

喘不过气了才堪堪停下,李铮觉得他像干旱漠北中快要渴到晕厥的旅人,猛一口绿洲水源入喉,瞬间救了他的命,亲不够摸不够,恨不能把人揉进自己血肉之中。

他狠劲亲着宁真,在那嫣红的唇上辗转,望着一汪春水似的眼眸,里头的艳盛春情一眼便看得出来,勾得他阳物硬挺直直戳着怀里人的下腹。

李铮低沉着声儿问:“方才做什么了?嗯?这么软、这么骚。”

他手里大力抓揉着屁股肉,将人捏得喘息不止。

“想你呢、嗯……你说下午来,我晌午头便烧水打理了,谁知弄早了,后面想得你直流水儿,便拿你做的玉势插了插……”

宁真搂上他的脖子,贴近了,轻晃着腰磨那戳他的玩意儿,羞赧笑道:“不如你肏得爽呢……”

唇齿碰撞出声音,烫人的吐息激烈交缠,若非院中有人,李铮的鸡巴当即就要钻进等待已久的穴里去了。

4、

护送货物的壮汉们走后,李铮塞给宁真一块红色软布,便快速去厨屋端水,在院里冲了个身子。

宁真拿起一瞧,竟是上次李铮醉酒时买给他的红肚兜!

面颊潮红还未散去便又覆上大片红霞,他轻咬嘴唇纠结了片刻,还是决定穿上了,红绳系在白皙的后颈与细窄的腰间,动一动便能轻易看到红色之下的风情。

他弃了里衣,拽了拽只能遮到腰间的肚兜,捂着翘起的阳具去了院里竹制躺椅上等着,日头下去,此时的树荫下凉快极了。

若是夏日在屋里床上欢爱,不得大汗淋漓热个半死?

宁真轻轻抚弄下身,张着嘴细细地喘,面红耳赤地看仔细清洗阳物的李铮,他那处又粗又长,弯钩向上翘着,之前肏他时,一进去就能肏到让他爽快的那点。这般想着,越发情动,连身上都浮起了薄红,都能感觉到穴里有黏黏滑滑的水缓缓流下。

他忍不住催促:“你再搓,该掉皮了。”

听出他言外之意的李铮呼吸骤然粗重,鸡巴挺得愈发高了,他拿布巾胡乱擦了擦水珠,快步走过来,蹲下身子欣赏乖乖穿着红鸳鸯肚兜的真哥儿,衬得那张漂亮的脸越发娇媚。

俩人对视许久,都觉体内浴血沸腾,恨不能烧着似的。

不知是谁先凑上来,或许是同时。

一瞬间眼神交错,爱意汹涌、欲望烧灼,于是一抱一搂,将多日未见的思念融化在火热的粘腻的吻中。

宁真方才便用手指捅开了小穴,此刻李铮提枪上阵,顺利地进去了他的欢乐窝,粗大的龟头抵住穴心一点打转,浅浅抽插着,手掌揉弄早已被他这些日子嘬大的乳肉,趴上去吃那两颗小豆豆,弄得下面那人淫喘连连。

“啊……李铮、别磨,嗯……你肏一肏,相公,那里痒死了……”

“好,这便肏你。”

李铮这才开始大幅度动作,他下身快速冲撞着,里面穴肉如饥渴得小嘴吮咬他的鸡巴,一拔出来缠着不让走,捅进去立即密密麻麻裹上来,爽得他头皮发麻,挺动得更加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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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椅被晃动得吱呀吱呀地叫,宁真躺在上面被肏得嗯啊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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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深、啊……太快了、慢……慢点,哈啊……”

明明是他要肏,却总是受不住。

李铮抱起他,胳膊上有缕缕青筋泵起,稳稳地将真哥儿托起,鸡巴在走动时一进一出,就几步路也把人肏得喘叫,他走至银杏树前,把人抵在树上狠狠肏干。

宁真的两只长腿勾着精壮的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