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还带着磁性,分外悦耳。
“现在还弹古筝吗?”
许宇澄看着顾无尤笑得红红的面颊,称上几乎透明的肌肤,直觉就想咬,她握住顾无尤的手,微微一笑,“你想听我弹古筝?”
顾无尤睁大眼睛朝他扑扇扑扇眨,点点头。
许宇澄故做为难的摸下巴,“可是我有好多年不弹了,也不知道还弹不弹得出来。”
许广苑接完电话,回来就听他说这话,又忍不住拆台,“你那天还在屋里弹来着,装什么蒜?”
许宇澄拽起沙发上的抱枕就砸她,“你滚!”
许广苑也不生气,笑着伸手就接住,“好,我滚我滚,我现在就滚。”
“谁的电话?”
许广苑一耸肩,“你不是猜到了,还问什么?”
“又是她?”
“我这辈子也就在她面前这么卑微了,没办法,谁让我爱她。”许广苑笑得很苦涩,拎起沙发上的外套就要出去。
许宇澄动也不动,冷笑,“你果真闷骚。”
许广苑头蹲下身,也不抬,穿上自己那双厚跟的大皮靴,声音从下面传来,“难不成你还指望我明骚起来?”
顾无尤从她一开始说话便觉察出了她的不对劲,或许是她没有刻意隐瞒她,又或许许广苑天生就这么潇洒不羁。
她理理鬓角,微微一笑,“这下真跪安了,你俩好好玩!”
许宇澄将顾无尤拖进他的书房,闷闷的说,“我弹古筝给你听,别理那个疯女人!”
许广苑听了也只是抿抿嘴角,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