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求我?”孟时景指腹摩挲着她的右手腕,像亲昵的抚弄,“林小姐求人向来这么粗鲁吗?”

林郁斐紧咬下唇,不愿漏出一丝恐惧的悲啼。

恐惧在她眼中具像化,眼眶里雾蒙蒙地聚起水汽,和她汗津津的脸蛋儿,像剥了壳的荔枝落进水中,湿漉地被人打捞上来。

“哭起来更好看了。”孟时景轻轻地笑,捏紧她的右手,“你这只手打了我,刚才这么多人,我很没面子啊,该怎么办呢?”

“是你……是你先过分的。”林郁斐忍住哭腔,哑着嗓子试图和他讲道理,“我当众打你是我不对,可那是因为你当众吻我,你还录视频,你还……”

孟时景突然咯咯地笑,沙发跟着震动,起伏带着林郁斐的身体,过电似的令她脊椎发麻。

“我还怎么?”孟时景迫近她,额头抵着额头,将她压进沙发的凹陷处,“我还硬了。”

林郁斐成了一张抻平绷直的布帛,被压制得没有反抗空间,她被迫感知抵着小腹的突兀坚硬物。

“你打回来,你当众打回来,我们扯平。”她颇为天真地说。

“那我岂不是又成坏人了。”孟时景不赞同。

“你很擅长给自己找麻烦。原本录完视频,就能放你走。可你不但辜负了我的信任,还动手打我,现在想想这买卖我很亏。”

他用手指去梳林郁斐的额发,被惊惧的汗打湿的乌发,在他掌心留下几道细细的湿痕。

像逗弄野猫时,不慎留下的抓痕。

她哭起来很漂亮,哪里都是润的,憋红的嘴唇在呼吸时轻颤,令他硬得发疼。

“我给你三个选择。”孟时景揉着她发软的五指,开始他的宣判。

“第一种,和杨玟一样,肿着脸离开。”

林郁斐喉头一哽,两颗眼泪砸下来。

“怪可怜的。”孟时景笑着叹息,性器更硬了些,温柔地为她指明退路,“那就第二种,把你的右手折了。”

他眼见着,林郁斐闷红的脸极速褪色,颤抖着在他身下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