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留下一个被撑开的圆洞。
孟时景扶住性器,缓慢地重新插入,他盯着交合的位置,清晰看见他的龟头如何将圆洞撑得更大。
他原本想慢吞吞进入,为了看清占有的过程。但内里湿滑像热刀刺入一块黄油,他刚探入龟头,便一下儿插到底。
“唔……”林郁斐的脸埋进枕头,被顶得浑身一震。
她发紧的身体,让阴道像个抽空的保鲜膜,吸得他腰眼发麻。
孟时景伏低去咬她的后颈,女孩像只淋湿的小狗,楚楚可怜嘤咛着,他的啃咬好像把她烫得难以忍受。
痉挛再度来袭,林郁斐有些失控地叫,这无疑助涨了孟时景的兴奋。他用力揉林郁斐的乳房,像两颗水球掉在空中,乳肉在他掌心弹跳、动荡。
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大,盖住林郁斐濒临窒息的呻吟,她失去对环境的感知能力,只剩穴口肿胀的快感,海浪般席卷她的全部感官。
女孩赤身裸体在他身下,四肢伏得很低,只剩臀部被高高抬起,以他插入的阴茎为支点,顺从地接纳一次又一次撞击。
孟时景的手掐住她的腰,两臂纹身随动作晃着,像爬出来两条危险的蛇,吸附在她雪白的背上。
射意汹涌而来,他加速抽动,眼前浮现白光,失控地往甬道深处射去。
一段时间里,房内只剩二人交替的喘息。
孟时景从容地抽身出来,摘掉射满的避孕套,酒店提供的盒子已经空了,总共就两只。
汗水让光线变得更朦胧,林郁斐听见脱衣的动静,孟时景两只手将她抱起,面对面地让她挂在他赤裸的胸膛,分开她的双腿缠住他的腰,借着泛滥的汁水再度挺入。
这次没有橡胶阻隔,他阴茎的脉络无比清晰。
“我不要了……不需要你帮忙了……”她声音沙哑,已经喊得精疲力竭。
“你当我是什么?”孟时景嗤笑,抱着她走进浴室,“你的按摩棒吗?你说停就停?”
他将林郁斐抵在墙上,空间逼仄蒸着热气,淋浴花洒的水被他的身体挡住,滴滴答答只落了少数在她身上。
后背墙体冰冷,瓷砖光滑地与她脊椎骨摩擦,像一场温柔的刑罚。孟时景的胸膛也如墙壁,然而是滚烫粗糙的,将她的乳房挤压变形,皮肤摩擦成淫靡的红色。
体内的阴茎又缓缓开始动了,他不知疲倦地索取,力气没有尽头。
林郁斐在他怀里承接断续砸落的水滴,恍然成了被泡开的无根枯草藤,四肢垂挂在他的身上,全凭着身下进出的肿胀鸡巴,才不至于跌落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