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艰难埋入一大半,身下女孩被吻得淌出一些水,浇在他硕大的龟头。
孟时景的手挤进被褥和她身体之间,抓住一边鼓胀的乳肉,揉面团似的玩弄。
“没有让他摸你?”
“没、没有。”林郁斐被揉得浑身一颤,又疼又痒的快感导向全身。
话音刚落,她被孟时景翻过来,仰面躺在床上。
阴茎拔出时“啵”的一声,像开一瓶真空封存的红酒。他的性器仅离开她的身体一秒,沾着她被软化的蜜液再度挺入,交合处的粘腻水声姗姗来迟。
反捆的双手硌在后背,她不得不挺起胸脯,看上去像欲求不满,主动喂到他嘴边。
孟时景解了一颗扣子,再度失去耐心,手掌用力一扯,白衬衫纽扣依次崩开。
内衣也被他粗暴掀上去,两团乳肉跳出来,被压出几道浅浅红痕。
龟头刺入阴道浅浅抽动,试探着一次比一次更深。
林郁斐硬起的乳头在空气中颤动,乳肉像抖动的布丁奶块儿,被孟时景含入口中。他一只手揉弄左胸,用舌尖吸吮右胸,两粒乳头都渡来极强快感。
被吸含的乳肉在他齿间磋磨,仿佛要吃掉她,一阵阵地传来刺痛。
“啊……疼……要被咬掉了。”林郁斐的胸口和穴口一样疼,疼得涌出眼泪,双手失去自由,无法推开他。
“当然要疼。”孟时景没有怜惜,冷淡凝视她的眼泪,用指腹轻轻刮走,“这可是惩罚啊。”
他又将林郁斐翻回去,背对他翘起湿滑的臀,这样可以避免看到她的眼睛,令人忍不住心软的眼睛。
沾着眼泪的拇指沿腿缝游动,猛然按住兴奋的阴蒂,像揉尚未开放的花瓣,将两瓣唇肉强行撑开,清晰感知她如何费力吞食他粗长的鸡巴,一寸寸终于全根没入。
没等她适应,他压制不住的欲念全数释放,按着她的腰猛烈抽插,次次顶到最深处,两瓣臀肉被扇得红肿,红晕逐渐往大腿根蔓延。
女孩疼得呻吟也没了声音,尚未说完的求饶断在嗓子眼,几下以后突然哭出声来,可怜得让人失去理智。
“没有让他操?”他声音沉得吓人,似乎等她给一个无法接受的回答,然后理所应当操死她。
林郁斐极轻地抽噎一声,慢半拍答,“没有。”
他当然知道没有,性器被紧紧吸裹,毫无被扩张的迹象,但这并不妨碍他现在想弄坏她。
“以前也没有?”孟时景不紧不慢地一顶,手按住她汗津津的小腹,里面正吞着他的鸡巴,“这里,没有别的鸡巴插进去?”
“没有……”她低声答,抖着嗓子补充,“只有你。”
大概是意识到危险后,她本能的讨好。
这是她今晚最正确的话。孟时景原本想不管不顾内射她,精液灌得她小腹鼓起,意外怀孕也没什么所谓,他认知自己本质上不是好人。
“你的小逼,以后也只能吃我的鸡巴。”他低喘着狠狠钉入,看她肉体震颤,“记住了吗?”
“记住了。”她黏糊着哭声,浑身湿漉漉。
“重复一遍。”
他猛地一顶,毫无征兆停下,把林郁斐的快感抬升至半途,逼迫她不高不低忍着。
“只、吃,你的……”林郁斐不堪念出那么粗鲁的词汇。
“吃我的什么?”他恶意玩弄,抽出阴茎碾她的小豆子,充血时格外敏感。
“吃你的……鸡巴。”林郁斐双眼紧闭,闷头说出来。
阴道猝然灌入肿胀感,孟时景动情地喟叹,将她后腰掐出指印,固定在他身下疯狂抽动。
林郁斐承受不住,十余下抽插便紧缩着高潮了。她迷迷糊糊,发出小猫般的低吟,身体高潮的晕眩感使她失魂落魄,完全被操软烂的模样。
“被惩罚也能高潮吗?”孟时景在背后失笑,掰过她的脸顶弄着深吻,口水交缠声竟然盖不过抽插时的水声。
“斐斐,怎么能骚成这样?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