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糖饼干,这样就不怕融化了。”

孟时景忽然停住,这助涨她的底气。林郁斐开始淌眼泪,不再出于害怕,而是排山倒海的委屈,“我没骗你,小票还在我包里呢,我现在去给你拿!”

她挣扎着站起来,被孟时景按回怀里,“好了,我知道了,你没骗我。”

他忽然示弱,像战败的猎豹露出柔软腹部,与他先前的态度做对比,林郁斐哭得更用力了。

男人与女人关于情绪的对峙,总是一强一弱,孟时景往后退一步,林郁斐就敢得寸进尺往前一步。

“别哭了。”他压低声音哄,这是真情实意的哄。

林郁斐扭动被缚的双手,鼻音浓重,“你还绑我!”

声音刚落,手腕边啪嗒两下,皮革手铐被扔出一条飞速略过的弧线,她的双手终于重获自由。

硌出的红痕被孟时景握在掌心,温热地揉。

她翻过身来,被一步步后退的态度,滋养放纵的勇气,伸手用力一推,孟时景顺她的力道,连带着她一起仰倒在床上。

“流氓!”她的胆量彻底被养起来。

“嗯,我是。”孟时景低声应她,用手抚她的脊背。

“变态!”她继续骂,一条条列罪状。

“嗯,我是。”孟时景抬起她的下巴,反而愉悦地笑了,浅吻落在她额头。

“换你骑我,好不好?”他开始诱哄,并未真正和她商量,托起她两瓣烫红的臀肉,将阴茎缓慢喂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