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没跟你说。”

答案落在她耳边,林郁斐忽然感到怅然若失,她就为了这么一个字,从别人口中念出来的、他的曾用名较劲,真是很没志气。

林郁斐再次试图起身,脸颊已经羞红,声如蚊呐说:“好了,我要走了。”

“盒子里装了什么东西?”孟时景调侃地笑,又将她按回去。

与之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身体逼近,以半跪于地毯的姿势,嵌进她双腿之间。

逗猫棒因床垫震动,发出短促的脆响。林郁斐被他骤然挤入的身体,惊得方寸大乱,铃铛声如她心跳乱拍的合震。

“一些罐头、冻干,还有玩具老鼠……”林郁斐声音越来越低。

“怎么不带逗猫棒?”孟时景抬头看她。

从下往上仰视并未削弱他的侵略感,他像一头即将冲上山坡的猎豹,左手沿着她柔软的裙摆,蹭过大腿内侧软肉,不容抗拒往上攀爬。

“铃铛……太吵了,怕吵到老人休息……”她忽然不说话了,用手按住裙摆下起伏的模糊轮廓。

孟时景的手指已经逼近她的腿心,右手拿起被他仔细擦拭干净的逗猫棒,轻轻晃动铃铛,“是吗?”

像在逗她,用逗猫棒顶端的羽毛描摹她的下巴,“很吵吗?”

林郁斐挪开脸,一鼓作气想站起来,“我真的要走了。”

她的脚没碰到地面,客房拖鞋闷声坠地,她反而被架起双腿,光脚踩在孟时景肩上。

“试验一下,看看逗猫棒究竟吵不吵。”他将手从裙摆抽出,捏住她的脚踝,亲昵地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