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仿佛已经吸食不到任何新鲜空气,她在崩溃的窒息幻觉里抵达高潮。

吞咽的水声格外扎耳,林郁斐听见孟时景接纳她全部的情动,似乎能看见他滑动的喉结。

白色天花板从模糊复又清晰,林郁斐失神的目光,顺着天花板藤蔓般的暗纹游动。

房外毫无征兆传来敲门声,林郁斐眼眶中的水雾被震碎,游离的五感恢复敏锐,才发觉孟时景仍在温柔地舔吮她的阴蒂,而那截逗猫棒,仍埋在她体内,擦出轻微的瘙痒。

“孟总,斐斐,你们在吗?”徐屹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朦胧得像梦境。

他必然没等到回答,只有一声微弱的铃铛响。

孟时景将逗猫棒抽出来,顶端已经湿得辨不出材质,看着林郁斐因另一个男人的声音,生出挣扎的表情,这令他不悦。

逗猫棒跌落地毯,皮带针扣解开的声音微不可闻,只有床上二人能听见。

孟时景释放出硬得发疼的阴茎,抵在林郁斐被吮到软烂的穴口,像戳一块水嫩的布丁奶糕,噗呲一声全根没入。

他们齐齐发出短促闷喘,在敲门声再度炸响时,孟时景挺动腰身,以吻封缄她溢出唇齿的低吟。

哪怕是她一点点情动的痕迹,最细枝末节的妩媚,他也吝啬被旁人听到。

“宇哥不在吗?”另一道女声传来,隔着门板和十余米距离,在喘息交织的室内听不真切。

可林郁斐立即辨认出,这是那个女孩的声音,只有她会执着地喊“宇哥”。

她甬道收缩,被门外的声音激得浑身发紧。

“放松点。”孟时景抬手扇她的臀肉,声音哑得性感,“夹得我都插不动了,宝贝。”

“今天这么紧,嗯?”他说着,用力朝里顶,含着她耳垂问,“是因为门外有人吗?”

他并非要个答案,想完全侵占她的心思按捺不住,想将她上上下下全部填满,于是孟时景把脸埋下去,深顶的同时深吻她。

“里面好像没人。”徐屹低声说。

脚步声因此远去,像海水退潮,取而代之是孟时景越来越失控的抽插,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屋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