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袋里挤出来,四肢舒展、心情舒畅。

夜色一点点沉下来,她没有太多消遣方式,打着呵欠往卧室走。

窗外静谧得没有一丝风声,孟时景还没有归来的迹象。

林郁斐倚着窗边看了会儿,院子里花儿谢了一半,看着十分萧索。她散开盘起的长发,躺进被窝里,数着天花板的花瓣纹路,不知不觉睡着了。

夜深人静时,车灯从门廊滑过,孟时景从车上下来,钻入薄薄的寒雾,又走进他的房子。

得益于孟平乐积极划分家产,今天清点要牺牲的人和产业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否则近二十年积累的资产,他不可能一天之内算完。

孟时景慢步往上走,脚步放得很轻,他知道屋内这样静悄悄,意味着林郁斐已经熟睡多时了。

听说她今天提了离职,和赵耘婷闹得很不愉快,孟时景提着一盒定制的大灰狼造型蛋糕,放在卧室门口的置物架上。

他将门推开一道缝,看见林郁斐安静的睡颜,脸颊有些泛红,看起来乖巧极了。

孟时景去另一间卧室洗簌,再回来时,本不打算吵醒她,轻手轻脚将她抱进怀里,却看见她枕边的手机屏幕一亮,徐屹发来一则新消息。

手机上显示一行文字:“你为什么不和我说?我以为我们……”

孟时景无意偷看,只是林郁斐的手机设置太坦荡,可以预览新消息概要,他随意一晃眼,看了大概内容,手便不自觉地紧了紧。

“唔……”林郁斐被他捏的这一下,慢慢转醒了。

“你有新消息。”孟时景平风静浪地说。

林郁斐的大脑尚待激活,只顾着眨眼,尝试理解孟时景说的话,她纳闷他怎么会为了一则新消息将她喊醒。

枕边的手机已经暗了下去,林郁斐扭头去摸手机,腰肢却忽然被一只手锁住,往后轻轻一带,她被牢牢圈在孟时景怀里。

“你怎么……”林郁斐云里雾里回头看他,话刚说出口,被孟时景的双唇堵住。

他的另一只手滚烫往下,掀起睡裙裙摆,不容抗拒褪下她的内裤,完全勃起的阴茎卡入她的臀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