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泫雨左手背上的血管处,有三个十分明显的针痕,像是输液时扎针的那种痕迹,但是皮肤上的肉又都已经长好了,许是很多年前的旧伤。

林泫雨看了一眼,不太在意地说:“哦,小学时去医院,被护士扎的。”

梁钒朗失笑:“哪个护士能扎成这样。”

“当年我太小,只有六年级,又怕输液,就一直哭。那个实习护士被我搞得不耐烦了,就拿我练手。”林泫雨的语气还是满不在乎,也几乎没有起伏。

梁钒朗微微一愣,觉出一点不对:“你父母当时没在身边吗?”

“早不知道去哪儿了。”

林泫雨的语气还是淡淡的。

几乎就像在说“今天是晴天”一样,说出了这句令人震惊的话。

梁钒朗一怔,慢慢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