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起伏两下,看着闻流鹤那张脸却无论如何也平息不了那股心底的怒气。

他喘着气骂道:“滚。”

闻流鹤眸色一沉,片刻后,他忽地笑了,嗓音低哑。

“师尊,有没有人和你说过

您连生气时候的喘息,都那么骚。”

??[82]第 82 章

沈遇听到闻流鹤这一番堪称大逆不道的发言,差点没一口气直接背过去,难得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态,他皱着眉,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闻流鹤你能不能给我清醒一点,我是男人!”

闻流鹤看着他,手指挑开他身体上仅剩下的里衣,滚烫的指腹在沈遇深凹的锁骨处轻轻打转,摸着肌肤的同时,感受着他的骨骼,摸够了,手指暧昧又轻佻地往下。

听到沈遇的话,闻流鹤喉间忽地震出一声低哑的笑来,他笑道:“师尊,没有人会比我更清楚你是男人这件事。”

“无论是以后,现在,还是将来。”

最后两个字被咬得很低,痴缠之中,却又透露出一种凶狠的戾气。

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沈遇躺在床榻上,雪白的里衣大敞,他一时语塞,低骂一句:“厚脸皮。”

闻流鹤去掐他胸肌的动作一顿,下意识回道:“这不是跟你学的吗?”

此话一出,气氛便忽地有些古怪,那些朦胧在岁月中的记忆,那些长留山旷寂的长风,还有在三月春风里含苞待放的桃花,便忽地苏醒绽放开来。